會有一輛火車經過這兒,把他帶上火車,我會派人把他送回家。”

昏睡藥劑會讓禾月睡上三天三夜,等他再醒過來,就會錯過獵犬的招募時間。

獵犬每年的招募時間隻有一次,一旦錯過注冊,就得明年再來。這是政府規定的,就算福地本人也沒權利乾預。

這樣想著,條野朝鐵腸伸出手:“來吧,把禾月給我。”

鐵腸看了一眼懷裡的人,沒動。

見此,條野情緒爆炸:“鐵腸先生,你一直抱著他乾什麼?!你不是討厭他嗎?把他給我。”

鐵腸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思慮片刻,鬆開了手。

*

依照計劃,二人將禾月安置妥當。

等到他們返回獵犬總部後,末廣鐵腸主動開口道:“禾月突然消失,隊長很快就會知道的。”

條野采菊默默看了鐵腸一眼,笑道:“鐵腸先生,你最近話變多了呢。”

末廣鐵腸是那種沉默寡言的人,每天說話的次數不超過十句。但自從禾月來了後,他說話的頻率以驚人的速度增長了三倍。

末廣鐵腸沒理睬對方的調侃,繼續說道:“不要向隊長提及禾月的事,如果事後隊長怪罪下來,我會去解釋的。”

“禾月?”條野采菊笑了,“真是稀奇,你跟禾月才認識了兩天,就已經可以這麼親密的稱呼他的名字了?”

末廣鐵腸眼神頓了一下,表示:“抱歉,習慣了。”

條野更迷惑了:“習慣?”

末廣鐵腸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條野采菊還想詢問,但此時,他們收到了大倉燁子的召喚。

“條野,鐵腸,到隊長辦公室裡來!馬上!”

二人迅速前往辦公室。

然而,當推門進入後,眼前的一幕讓他們愣住。

本該在遙遠火車上的禾月,此刻端坐在辦公桌後麵靜靜地注視著他們,臉上掛著戲謔與從容。

“末廣先生,條野先生,聽說你們去逛甜品店了,有給我們帶一份嗎?”

禾月看上去安然無恙,臉上掛著精心算計過的微笑,隱藏著昭然若揭的陰森。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條野臉上的迷惑一閃而過。

一旁的大倉燁子咆哮起來:“鐵腸,條野!你們今天不是要去審訊犯人嗎,怎麼跑去甜品店閒逛了?!難道是跑去勾搭女孩子了嗎?!”

“抱歉,副隊。”條野不動聲色,“我們這就去審訊犯人。”

“啪”的一聲,大倉燁子將文件夾丟在桌上:“不用了,禾月已經幫你們審訊過了,他已經取得了我們需要的情報。”

“我們花了一整天都沒攻破的凶惡犯人,禾月用一個小時就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禾月表現得很謙虛:“副隊,沒什麼的,我隻是動用了一下心理學的力量。”

禾月沒有吃藥,也沒有昏迷。

從末廣鐵腸邀請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乾脆不動聲色將計就計。

他假裝昏迷被送上了車,趁著條野和鐵腸在外麵談話時,他悄悄迷昏了看守的人,並抄近路返回了總部。

大倉燁子對著鐵腸和條野指指點點:“你們兩個不爭氣的家夥!居然被一個新人比下去,簡直丟儘了隊長的臉!玩忽職守!上班時間逛甜品店!下個月的績效考評有你們好看的!”

她一隻手叉在腰間,幼小的身體仿佛不可逾越的山峰,熾熱的紅色長發和憤怒的表情碰撞出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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