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異能特務科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條野采菊:“我是說你。我出差的這幾天,你一直在拚命討好鐵腸先生吧,動不動就往對方身上貼,你都沒有羞恥心嗎?”
禾月滿不在乎: “我已經很克製了,要不是礙於軍警的麵子,我還會對末廣鐵腸做出更勁爆的事來。”
這一瞬間,條野的表情瞬間凝固,他臉上的憤怒與無奈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禾月:“條野,請收斂一下您那無處安放的嫉妒心,你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同情你了。”
條野:“嘁,同情一下你自己吧,就算你再怎麼討好鐵腸先生,也隻會碰一鼻子灰,他不會接受你的。”
禾月:“啊哈哈哈哈哈,我討好末廣先生,你這麼破防?等等,等一下,你不會是喜歡末廣先生吧?”
這種炸裂的發言,讓條野采菊嘴角抽搐。
條野:“雖然我覺得沒人會在乎,但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跟鐵腸先生是搭檔。”
禾月:“搭檔隻是男同的借口。”
條野:“……”
條野嘴角微微上揚,看似輕鬆,實則暗含了即將爆發的惱火:“你再胡說八道,我真的會殺了你。”
禾月笑得越發張狂:“啊哈哈哈,急了。”
就這麼調戲了條野一通,禾月無視對方氣急敗壞的表情,轉身離開。
然而很快,當他走到走廊拐角處,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個人。
末廣鐵腸突然出現跟他撞了個滿懷,禾月結結實實地撞在對方胸肌上,捂住鼻子後退幾步。
他惱了:“末廣先生!你不要這麼突然——”
末廣鐵腸:“你剛剛在跟條野說什麼,為什麼你笑得那麼大聲?”
禾月捂住被撞痛的鼻子,不解:“什麼?”
末廣鐵腸眼神中帶著審視:“你說條野喜歡我,是什麼意思?”
禾月:“……”
對方的眼神死死鎖定在禾月身上,他的臉似乎被看不見的薄冰所覆蓋,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增添著難以言喻的寒意。
禾月揉揉鼻子,突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每當他跟條野說話的時候,末廣鐵腸都會向他投來冷冰冰的目光。
同樣的,當他跟條野有說有笑的時候,末廣鐵腸眼神裡的殺意則是要溢出屏幕。
總之,鐵腸好像很不喜歡他靠近條野。
思前想後,禾月突然有了個想法:末廣鐵腸一直不接受他,會不會是因為條野?
你看,末廣鐵腸口口聲聲說“我討厭禾月,因為禾月曾經是罪犯”,但條野曾經也是罪犯。
末廣鐵腸不計較條野的過去,卻很計較他的過去。
結論:末廣鐵腸喜歡條野。
想到這兒,禾月恍然大悟:“末廣先生,原來你是男同?”
末廣鐵腸不解:“男同,是什麼?”
“呃……”禾月有些無從下口,他遲疑著,試圖尋找一個既不過於直接又能讓鐵腸理解的方式來解答。
禾月:“男同……就是男同啊。”
“不懂。”
末廣鐵腸再三追問,禾月煩了,乾脆直接挑明:“你不就是男同嗎。不光是你,條野,隊長,你們這幾個人都有男同的潛質。”
禾月:“總之,男同就是男人,男人就是男同,隻要你願意,每個男人都有潛力成為男同。什麼?還是不懂嗎?來,讓我用嚴謹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