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鐵腸罕見地蹙起了眉,雖然隻有0.01的角度:“你在說什麼?”
禾月:“你當然不懂,因為你是天之驕子,你從小就被所有人誇獎和崇拜,你從來沒體會過底層民眾的生活,也沒有過餓肚子的感覺。”
“我以後不會再討好你了,免得你哪天看我不順眼把我宰了,比如說……用劍刺穿我的胸口之類的。”
聽到禾月那句“用劍刺穿我胸口”的話,鐵腸臉色突然變了。
他正要質問,但禾月已經丟下文件,負氣而去。
條野采菊覺得莫名其妙:“鐵腸先生,你又怎麼招惹他了?”
*
這天晚上,禾月依照約定前去跟辻堂碰頭,交接情報。
見麵的地點被安排在了一輛火車上,現在是夜裡,車廂內乘客眾多,但氛圍卻異常寧靜。
禾月剛坐下,對麵的辻堂就拋來一個炸裂性的消息:“經過商議,我們決定逮捕末廣鐵腸,強迫他招供。”
神經。禾月翻了個白眼。
“彆想了,且不說你們根本無法逮捕鐵腸,就算你們能逮捕他,他也不見得就是真凶。”
之前那些話隻是他的一個推測,他也隻是說“懷疑”鐵腸存有之前的記憶,並沒有完全肯定。
然而,對麵的辻堂表示:“放心,末廣鐵腸很快就會來的。”
聞言,禾月突然警覺:“你乾了什麼?”
辻堂:“一個小時前,我放出了一個假消息:森下禾月被一幫歹徒綁架,劫持到了火車上。”
“異能特務科邀請了福地櫻癡和大倉燁子前去參加一個開幕儀式,條野采菊正在外出差,這個時間點,隻有末廣鐵腸在獵犬總部,為了不讓你泄漏獵犬的情報,他一定會來救你。”
“我們事先在這輛車上做了埋伏,如果他敢來,那他就逃不掉了。”
*
此時在獵犬總部,鐵腸正在準備身體改造手術。
一群異能技師圍攏在他身邊,他們手持針管,調試儀器,將針頭刺入他皮膚中。
顏色渾濁的藥劑沿著細長的管道緩緩流下,具有腐蝕性的液體就這麼被推入血管,鐵腸神色分毫未變。
技師感歎:“末廣先生,你的忍耐力還真是強啊……要是換成森下先生,不知道該怎麼嗚哇亂叫呢。”
禾月是出了名的怕痛,踢到腳趾都要哀嚎半天。
“就是說啊,那位森下先生,連身體改造手術都不敢做,哪有資格成為獵犬的搜查官呢?”
外界傳言,鐵腸跟禾月素來不和睦,技師們為了討好鐵腸故意對禾月大肆嘲諷。
然而聽聞此言,鐵腸神色變冷。
“禾月怎麼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輪不到你們來說。”
技師一愣,連忙道歉:“呃,是,好的,對不起。”
這時,醫療室門被推開,闖入一個軍警。
“喂!”技師不悅道,“我們在工作呢!”
對方臉色焦急:“抱歉,但我們剛剛收到一封密報,說是森下先生出事了,末廣先生,您看——”
鐵腸立即接過信件,匆匆掃視一眼,果斷表示:“知道了,我去救他。”
“欸?末廣先生,你現在不能走!”一旁的技師連忙攔住他,“你必須在十小時之內進手術室進行身體改造,如果錯過了手術你會死的!”
不顧醫生的呼喚,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