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吸引也是正常的。”
說著,福地櫻癡摸摸自己的胡子:“不過嘛,論顏值的話,老夫的顏值也不錯,如果再年輕個十歲,像這種任務老夫會親自出馬……”
聽到這兒,條野采菊忍無可忍:“隊長,請您不要丟人了。”
“還有你啊,鐵腸先生,你不要太得意,之所以選你,是因為你是塊木頭。禾月他能利用心理學掌握我們的弱點,但他無法掌握你的弱點。”
禾月是心理學專家,但他再怎麼高明,也隻能探尋人類的情緒。
像鐵腸這種毫無情緒的木頭,不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
條野向前一步,直視著福地櫻癡,試圖表達他的擔憂:“隊長,我懇請您重新考慮這個決定。讓鐵腸先生去刻意接近禾月,這樣的舉動很可能會讓禾月察覺到我們的意圖,進而引起他的警覺——”
條野想表示反對。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鐵腸卻出人意料地打斷了他,以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既然隊長已經做出了決定,我願意承擔這個任務。我會以合適的方式去接近禾月,以便於收集到我們需要的信息。”
條野顯然對鐵腸的回答並不滿意,嚴肅道:“鐵腸先生,我明白你的決心,但請你不要再直呼禾月的名字,這樣的親密稱呼在目前的情境下並不合適。”
條野:“鐵腸先生,不許叫禾月的名字。”
鐵腸點頭:“好的,我不會再叫禾月的名字。”
條野惱了:“你還叫?!”
見此,大倉燁子暴怒:“你們兩個沒用的家夥!要為了禾月吵架嗎?!”
*
散會之後,鐵腸跟條野並肩走在回去的路上。
條野:“鐵腸先生,針對禾月的訓練如何了?”
鐵腸:“十分糟糕,禾月的體質比我想象中更差勁,他連我的基礎招式都無法抵擋。”
“看起來,他那柔弱的身體無法承受訓練,我也不想再強迫他,所以,我決定以後跟在他身邊,親自保護他。”
條野:“你瘋了嗎?!你可是獵犬成員,每天跟在一個小職員身後保護他,你有考慮過獵犬的顏麵嗎?!”
“鐵腸先生,你給我收斂一些,不要靠禾月太近,你忘記上個世界的悲劇是怎麼發生的了?”
鐵腸平靜地反駁:“但,如果我不保護禾月,他可能還會遇見危險。”
條野表情扭曲:“你又要跟禾月戀愛嗎?”
“不會的。”鐵腸聲音低沉幾分,“是我害死了禾月,現在的我隻能贖罪,沒資格再跟禾月在一起。”
條野聽此,眼睛裡泛起一絲狐疑:“你最好說話算話。”
*
這天清晨,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禾月房屋前的街道上。
八點左右,穿戴整齊的禾月推開門,帶著一絲晨間的清新與慵懶,他伸個懶腰。
但此時,他的目光往旁邊一瞥,卻意外地與一個身影撞了個正著。
鐵腸正站在他家門前,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言不語,卻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禾月被嚇了一跳:“你?”
鐵腸怎麼知道他住在這兒?
禾月的聲音裡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戒備,但他迅速調整情緒,掩飾內心的波動,“末廣先生,你在我家門前乾什麼?這裡不是你們獵犬巡邏的範圍吧。”
鐵腸:“我說過,隻要沒有任務纏身,我就會來保護你的安全,我會一直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