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櫻癡聞言,訕訕地笑了,“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這麼恐怖吧——”

禾月佯裝出大度的姿態:“想讓我原諒您也可以,但您要告訴我一件事。”

福地櫻癡詫異:“什麼事?”

禾月:“我很好奇,鐵腸劍柄上那個三花貓玩偶是哪裡來的?”

“那個玩偶啊……”福地櫻癡思忖起來,“鐵腸倒是從沒說過它的來源,我猜,或許是某個對他非常重要的人送給他的吧。他能如此珍視那麼一個小破玩意,確實讓我有些意外。”

說到這兒,福地櫻癡的話裡帶了一絲八卦的意味:“或許,是哪個女孩子送給他的?”

這句話觸碰了禾月心中某個敏感的角落。

禾月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急切,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地追問:“鐵腸他曾經有過女朋友嗎?”

福地想了想,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這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我是看著鐵腸長大的,但鐵腸他從不跟我談及這些事。”

“不過,這也挺正常的!身為獵犬成員,總是很受女孩子歡迎嘛~~”

福地的回答非但沒有讓禾月心中的疑惑消散,反而更加重了他的不安。

他暗暗咬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可惡。”

到底是什麼女孩子,能讓鐵腸這麼魂牽夢繞的啊?

難道說,鐵腸之所以不肯跟他戀愛,是因為心裡還裝著前女友嗎?

想到這兒,禾月突然感覺很不爽。於是他跟福地櫻癡告了彆,離開了辦公室。

福地櫻癡目睹著禾月離去,嘴角泛起意味深長的微笑。

“哎呀~年輕人的戀情,還真是有意思呢~”他說道。

*

跟福地櫻癡磨了一會兒嘴皮子後,禾月走出辦公室,準備返回自己的工作崗位。

他走到外麵乘坐電梯,當電梯門打開時,他一眼看見了鐵腸的身影。

鐵腸身著筆挺的軍裝,肩披披風,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連空氣都因他的存在而變得凝重而莊重。

禾月麵上卻不動聲色,他刻意放緩腳步,步入電梯,站在了鐵腸的不遠處。

電梯一層又一層地停停靠靠,很快,電梯上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在狹窄而封閉的空間裡,燈光昏黃,映照出兩人輪廓分明的臉龐。隨著樓層數字的跳動,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餘下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最終,禾月率先開口了:“鐵腸先生,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鐵腸聞言,握劍的手微微一震,隨即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終於,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充滿歉意:“抱歉,那天在浴室的事,是我失控了。”

禾月輕輕一笑,帶著嘲諷:“抱歉?就這兩個字嗎?”

“鐵腸,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嗎——你把我抱在懷裡,你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遊走,你吻我吻得很用力,仿佛要將我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鐵腸忍無可忍,打斷禾月的話:“夠了。”

隻是一個吻而已,被禾月故意描述的像念詩一樣,矯揉做作。

禾月臉上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但現在呢,你打算用一句‘抱歉’就打發我?”

鐵腸胸口微微起伏一下,眼角的痣隨著這個表情的變化,挑起了一個微妙而複雜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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