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醬油巧克力?那我現在就給你換。”

條野語氣悠長:“那還是算了,隻有鐵腸先生那種笨蛋才會喝這種東西。”

此時,立原舉手:“我想喝甜茶,再加一塊蛋糕!”

禾月皮笑肉不笑:“立原先生想喝甜茶啊,那你可要好好求一求我,我才會去幫你買。”

福地櫻癡製止了幾人的爭吵,開口道:“禾月,你也坐下來,關於這次的案件,你也要參與搜查行動。”

禾月點了點頭,故意選擇了鐵腸對麵的位置坐下。

他向後倚在椅背上,雙手抱胸,假裝專心地聽著福地櫻癡講話。

但此時在桌子底下,他已經偷偷伸出一隻腳,輕輕踢了一下鐵腸的靴子。

對麵的鐵腸微微側了一下頭,他的眼神從文件上移開,用餘光瞥了一眼桌下的動靜。

儘管鐵腸表麵上不動聲色,但那不經意間的側目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見鐵腸沒有明顯的反應,禾月有些惱火,決定將大膽舉動更進一步。

於是,他踢掉鞋子,用一隻腳纏住對麵的鐵腸。

那是一種幾乎可以聽見的細膩觸感,就像一根藤蔓緩緩攀附在堅實的橡樹乾上,慢慢向上攀援,纏繞,收緊。

鐵腸不得不抬頭看向禾月,他眉間微蹙,仿佛是在無聲地警告禾月:“彆這樣。”

但禾月並沒有打算就此收手,那隻纏繞的腳繼續不安分地移動著——

幾秒後,鐵腸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他手上杯子輕微晃動,幾滴液體灑在了桌麵上。

福地櫻癡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微的變化,詢問道:“鐵腸,怎麼了?”

鐵腸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輕聲回答:“抱歉,我分心了。”

低沉而穩定的聲音掩飾了內心的波瀾。

條野目睹了方才桌下的那一幕,嘲諷道:“鐵腸先生最近的心思全然不在工作上呢。”

*

會議結束後,福地等人陸續離開了會議室。

禾月將桌上散落的文件逐一拾起,疊放整齊,抱進懷裡。

隨後他轉過身,對著不遠處的鐵腸說道:“末廣先生,我要去檔案室一趟,既然我們順路,那就一起吧?”

他聲音稀鬆平常,不帶任何挑逗意味,完全隻是同事之間的寒暄而已。

鐵腸聞言,隻是簡短地“嗯”了一聲,那低沉的嗓音在空曠的會議室裡回響。

走出會議室後,他們兩個自覺地拉開了距離,一前一後地走在長廊上。

這過程中,走在前方的禾月與沿途遇到的每一位同事都微笑著打招呼,後方的鐵腸全程不動聲色,仿佛跟禾月形同陌路。

“鐵腸這家夥還真沉得住氣啊。”禾月心裡嘀咕,就算是避嫌,也不必真的像陌生人一樣吧?

不過,嚴格一點也好,畢竟獵犬都是一群單身狗,隨便發狗糧是會招致怨恨的。

不久後,他們走到了檔案室的門前。

確認四周無人後,禾月停下腳步,打算習慣性地調戲一下鐵腸。

然而還沒等禾月轉身,一隻手已經從他背後伸出,悄無聲息地環繞上他的身體。

“嗯?”禾月愣了一下。

但此時,鐵腸一手攬住禾月,另一隻手握住了檔案室的把手,他輕輕一推,便將禾月推進了晦暗的室內。

檔案室內,一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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