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敵意。他小聲跟喻書道彆:“回去再給你說。”

周五的下午,大家都提前進入了休息狀態。學校裡人還是很多的,路旁的法國梧桐寬大的輸液擋住了大半陽光。

因為剛才的話題,喻書臉上的熱度還沒褪去,見到哥哥心跳好像也快了點。

他一心虛就想找話題:“哥哥,你也沒課啊?”

陸行舟離他近了點:“在忙什麼,消息都沒看到。”

喻書這才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拿出來,一看哥哥果然發消息了,問他在哪裡,要去找他。

“上課手機靜音忘了調回來了。”σw.zλ.

哥哥找他肯定有事,喻書有點好奇:“怎麼了呀?”

鑰匙是他要的,軍訓結束了也不急著去看了。陸行舟薄唇微抿,看了喻書兩秒才說:“不是說想看那個房子嗎?”他的視線又看向江淮左離開的方向:“打亂你的計劃了?”

“沒有沒有!”喻書立刻否認:“現在就去嗎?!”

陸行舟租的房子距離學校很近,到門口的時候喻書手一揮:“我帶鑰匙了,我開門。”

這種莫名的歸屬感讓他很安心。

陸行舟站在他身後,看著喻書連鑰匙都插不進去,提醒他:“鑰匙,豎著放。”

鑰匙不是平的,是圓筒梅花鎖,四個方向不太好找。

喻書試了試還是不對,問道:“是這樣嗎?”

身後哥哥好像輕輕歎了口氣,喻書又想挽尊了,這明明是鎖太難開,正準備讓哥哥來,手就被人握住了。

陸行舟比他高,站在他身側的時候像是能把他整個人罩住,他握住喻書的手重新調整了方向,說話的時候氣流擦過喻書的耳朵,又輕又癢:“這個方向的豎孔,向右轉。”

“會了嗎?”陸行舟垂眼去看喻書,喻書整個人都像是擠在了他懷裡,有點傻了,他能看到哥哥黑色的瞳孔,像是一潭沉靜的湖。

喻書感覺自己要被吸進去了,周遭的一切都像是蓋了一層棉花糖,連帶著外麵的蟬鳴都好像低了兩個度。

鑰匙輕輕轉了半圈,門應聲發出一聲輕響。陸行舟好像突然回過神,鬆開了喻書的手,後退一步:“自己試試,還是很麻煩的話就換指紋鎖。”

“我會了。”喻書也連忙低頭,自己又試著操作了一下。

明明都快立秋了,天還是好熱。他覺得自己好像要燒起來了,這種熱一直到進了房間才緩和下來。

陸行舟租的房子不會差,兩室一廳,不算很大,但是足夠用了。喻書不喜歡太大的房間,空蕩蕩的沒有安全感。而且房子裝修很好,簡單大氣。

地板乾乾淨淨的,光可鑒人。

喻書一時不好意思下腳,陸行舟彎腰給他拿拖鞋:“新的。”

玄關處隻有幾雙運動鞋和板鞋,拖鞋隻有兩雙,一雙是哥哥的,一雙是這個新的,以後就是自己的了。

喻書蹲下去換鞋,穿著拖鞋打量這間房。

“看看喜歡不喜歡。”陸行舟跟著進來:“不喜歡就換。”

房間的格調很冷,不愧是陸行舟住了這麼久的,色調也很簡單,很符合哥哥的氣場。

換句話說,很讓人安心。

“喜歡!”喻書表示肯定,然後轉到了洗手間。裡麵已經放好了新的毛巾和牙膏牙刷,他有點驚喜:“給我準備的嗎?”

他太開心的時候就會在明知道確實是這樣的情況下下意識再問一遍來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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