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沒見還記得這個,陸行舟看著好笑,又顧及著車裡有人,他壓低聲音說道:“回去再給你看。”
喻書這才反應過來這邊人多,他連忙收回視線,長長的眼睫隨著這個動作快速垂下,擋住他眼底的情緒。
還好擋住了,因為真的有人在看他。
“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後排那個學長看熱鬨不嫌事大,扒著座跟喻書八卦:“你哥那個嘴唇,上周一我們就發現不對勁了。他進班的時候好多人都看他。”
作為始作俑者,喻書偷偷去瞥陸行舟的表情。哥哥不喜歡成為彆人的視線焦點。他不僅接吻沒接好,還因為沒有接好吻這個事情,讓哥哥被人注意到了,他不知道哥哥是什麼態度。
但是哥哥安靜地開著車,側臉看起來一如既往地鎮靜,肯定是沒有生氣。唇角那塊倒是結痂了,看著並不明顯。他當時也是不小心牙齒磕到的,這個傷口不大,不細看都看不出來。
“問他他也不說,你知道怎麼回事嗎?”眼鏡學長說話的時候眼裡帶著一股憋著壞的笑。
看著是問喻書的,實際上還是看陸行舟的反應。畢竟這是陸行舟的私生活,他不說大家不知道,可是也實在好奇。
喻書低頭係安全帶,也沒想到一上車就遇到這種級彆的問題,理論上說,大家都不知道,他好像也不應該知道。但是他也上大學了,小情侶之間的事情,沒做過也見過很多,說不知道就太不誠實了。
可是一些很蹩腳的理由比如上火、蚊子咬的這樣的,糊弄一些喻瑒哥哥就算了,糊弄哥哥的同學可遠遠不夠。
他一時真有點為難,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哥哥自己咬的吧。
“彆逗小孩。”陸行舟轉了下方向盤,接過話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他沒有否認,喻書心跳好像停滯了一瞬,很快又加速跳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好像也都跟著往上湧。
“臥槽!”他們猜是一回事,聽陸行舟親口承認是另一回事:“你都跟人家親了還不官宣,你也是渣男!”
“不裝了是吧。”那個眼鏡學長嘖嘖歎道:“萬年鐵樹開花,八卦傳得最快,咱們學院好多女生心都碎了。”
“彆造人家謠。”陸行舟微微擰眉,並沒有因為這句話有太大反應。
他不虛榮,也不喜歡承載彆人的情感。
看他不接茬,眼鏡學長又把注意力放在喻書身上:“你哥對你可真好,剛才不讓我坐副駕駛,特意給你留的。”
從陸行舟開始開車起,喻書每次坐他的車都是副駕駛座,因為這樣會離哥哥近一點。
“話太多了。”陸行舟的手轉著方向盤,微微轉了個彎,停車趕人:“到了,下車。”
周五好多學生離開學校,公交出租都不好打,眼鏡隻蹭車到地鐵口,地鐵口離學校也不算遠,很快就到了。
眼睛學長撇撇嘴,但是可能真的和陸行舟太熟了,他也不怕陸行舟,繼續跟喻書八卦:“你哥這種冰山就得要小辣椒來治,不然也化不了。”
通過車裡的鏡子接收到陸行舟冷冰冰的視線,他終於住口:“好好好σw.zλ.,我下車。謝謝哥!”
他一下車,車廂裡終於清靜了。地鐵站離學校不遠,陸行舟轉了方向盤,調轉方向,帶著喻書回了家。
一直到了玄關處,門關上了,喻書才敢光明正大看看哥哥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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