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都想不到,風水大家族的人,居然能夠立下如此粗鄙的賭局,這得多看不起我?不過我喜歡!
嗬嗬,風水大家族,誰不是呢?
這時候剛才那個瞎子也站了起來,然後對我冷言冷語道:“聽你的聲音,應該年齡尚小,陳家不是你爭強好勝的地方,死鴨子嘴硬隻會害了你自己,道行太低就不要插隻腳進來,明白嗎?”
這瞎子明顯記恨我剛才頂撞他,讓他好沒麵子,所以才冷言冷語的嘲諷我,隻不過他說的確實不全對,老太太懷鬼胎的可能性不大,不是說中邪就一定會懷鬼胎。
民間傳言,中邪的婦人莫名其妙懷孕,那就有可能是鬼胎,加上老太太這把年紀大肚子,這個可能性更高,不然正常人這個歲數誰能懷孕?
可陳靈說了,曾經看見過一條蛇爬上了老太太的床,於是我有了另一種猜測,但要見到老太太才能分辨。
我也不想跟他爭執,讓陳老爺帶我去房間一看便可。
事情鬨到了這個地步,陳老爺也隻能妥協,帶著眾人一起來到了老太太的房間,不過對我一直臉色都不好看,因為他壓根就不相信我能把這事給解決了。
打開房門,一股邪氣撲麵而來,老太太在床底下貓著,滿臉蒼白,表情呆滯,跟被鬼上身了一樣,一見到我們就害怕,嘴裡不停念叨著鬼來了,鬼來了。
瞎子這時候說道:“老太太印堂發黑,臉色發白,行為舉止怪異,這分明就是招惹了臟東西,人中邪了。再把她的脈像,不是喜脈,而是陰脈,這不是鬼胎嗎?”
正常的懷孕,脈象是如珠般圓滑,快速而不停滯,回旋有力,這就是喜脈。
陰脈則相反,脈象尖銳如微針,緩慢又沉重,無力且冰冷,懷的就是鬼胎,肚子裡麵的分明是個死人!
懷了鬼胎不能生下來,因為生下來的是陰生子,以後半人半鬼,很是麻煩,老太太這幫年紀了,又打不掉,所以眾人才一籌莫展,束手無策。
陳老爺歎了一口氣,然後詛罵道:“真不知道是哪隻惡鬼作祟,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何必為難老人家?我寧願替我媽受這份苦。”
陳老爺雖然說的很有孝心,但看老太太的眼神卻有殺氣,說明已經動了殺心,這種豪門老爺,為了顏麵,根本沒有人性!
嘴上說的那一套,都是做給彆人看的。
“嗬嗬,誰跟你說老太太懷的是鬼胎,剛才我還不確定,現在我已經明白了,她懷的不是鬼胎,而是蛇胎!”
我堅定的說道。
其他人一聽,瞬間笑傻了,特彆是那個年輕人,揚言管家拿刀來,要現場剁我的手。
瞎子搖了搖頭,一臉的嘲笑:“也罷,也罷,這小子道行太低了,中邪懷孕,還能說成是蛇胎,真是逗笑我了。要是我們這些人還跟他計較,真是有失身份。”
“不計較可以,讓他從這裡滾出去,跟狗一樣爬著滾出去!
不教訓他,以後還會裝神棍繼續騙人。”
那年輕人怒斥著,然後看了一眼陳靈,示意她以後得長眼,不要給這種大神棍欺騙了。
陳靈低著頭,依然沒有說話,看表情好像有些後悔請我來了,讓她顏麵儘失。
我倒是沒有任何情緒,反而看跳梁小醜一樣看著他們,然後讓管家去拿一碗雄黃粉來。
管家看向了陳老爺,陳老爺有些不屑,讓他按照我說的做,看看我這個大神棍還能忽悠到什麼程度,本來隻是想讓我滾出去,但如今我還不知悔改,即使他們算了,陳老爺也不會算,勢必要砍斷我一隻手。
我說無所謂,彆說一隻手,如若有什麼差錯,雙手雙腳亦可奉上。
陳老爺冷笑,不知道我為什麼玩到這麼大,這時候管家已經拿來了雄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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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爺冷笑,不知道我為什麼玩到這麼大,這時候管家已經拿來了雄黃粉。
我將老太太從床底下拉了出來,她見到雄黃粉,立刻渾身顫抖,動都不敢動,滿臉的恐懼。
果然就是蛇胎!
“這……”
陳老爺看得啞口無言,倒吸了一口涼氣,人懷蛇胎,邪門至極啊!
還是七十歲的老太太。
除了陳老爺,其他幾人也是震驚至極,剛才那副高傲的臉孔立刻拉了下來,變成了蒼白。
那瞎子被旁人告知後,直呼不可能,表情好像吃了十幾隻死老鼠一樣難看。
我冷笑了一聲,說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老太太確實是中邪了,但誰說中邪就一定是撞鬼?也有可能是……遇到成精的邪魅了。
老太太這個樣子,確實很容易讓人誤解成撞鬼,但有兩個地方可以區彆,第一,如果撞鬼的話,那她應該是很怕陽光的。
可是現在這個房間陽光充足,老太太雖然蜷縮在床底下,但絲毫不怕陽光。
第二,唇腮繞黑氣為撞鬼,繞綠氣為遇邪魅,此時的老太太唇腮慘綠,分明是被什麼成精的邪魅給纏上了。
當然了,讓我確定下來的是陳靈那句話,她說看到有蛇上了老太太的床,但眨眼又不見了,好像幻覺一樣,她都懷疑自己看錯了。
那麼大一條蛇,陳靈就算是瞎的也看錯不了,可眨眼又不見了,這蛇絕對不是真蛇,就算成精了,也沒有這麼厲害,所以這很有可能是畜靈。
所謂的畜靈就是成精動物死後產生的怨氣,那股怨氣會作祟,如果纏住人會讓你一生都不得安寧,甚至會暴斃。
一般的動物不會有怨氣,但成精的不一樣,比如蛇這種野仙,本身就記仇,就算死了也能找你報複。
這股畜靈纏上了老太太,而且殺了老太太也沒有用,這股怨氣會繼續傳給彆人,直到陳家把蛇胎給生下來,因為蛇胎,就是蛇的怨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老太太殺了一條懷孕的蛇,而這條蛇已經成精,但道行還不算深。
陳老爺聽了後,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如果我說的話屬實,那他剛才聽瞎子說的話就遭殃了,因為這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把怨氣傳給他,那他一個大男人懷孕,到時候不是貽笑大方?
“大……大師,那……那該怎麼辦?這事怎麼解?”
陳老爺慌了,而且立刻對我畢恭畢敬了起來,甚至恨不得給我跪下,有錢人在這種邪魅力量麵前更是怕的要命。
“電風扇!”
我隻說了三個字。
“電風扇,快,快!”
陳老爺對我馬上有求必應,連忙吩咐管家拿來了電風扇。
“大師,要電風扇乾什麼?”
陳老爺有些疑惑的問道,他現在一口一個大師的叫著,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對我的嘲諷和輕蔑,不愧是有錢人,轉向也轉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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