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今後真正的夫君,傅辭翊喉間一哽。

顏芙凝深吸一口氣,理智回歸,很快平靜下來:“是我過激了。”

“昨晚你教育得對,而且我伸手到你那側,是我越界了。”她道,“你可以罰我,相對罰我,你那番說辭是對的。”

她不說越界一事,傅辭翊倒忘了這茬。

“但是!”她話鋒一轉,“你也不對。”

“你前頭曾說男女授受不親,後頭就拉我的手,還拉那麼久。”

“我隻是與你握一握,你就教訓我要矜持。”

她忍不住拿食指戳他胸膛:“你的矜持呢?”

戳了後又覺得自己動手不對,連忙攥緊了手指。

傅辭翊終於緩了語調:“是我的不是。”

上下顛,左右搖,前後晃。

出來時,傅北墨與李信恒還在爭誰背背簍。

等傅辭翊也上車坐好,李信恒便趕了車。

顏芙凝垂眸擺手:“不說這個了,我繼續練字。”

——

此後幾日,顏芙凝帶著傅北墨與阿力挖了不少根莖類藥材。

傅正青上前一瞧,下一瞬,瞳孔震顫。

見狀,傅北墨連忙伸手過來:“嫂嫂,我扶你。”

此行很遺憾沒能見到彩玉。

傅辭翊俊臉開始沉下。

車子一顛,顏芙凝的手便搭上傅北墨肩頭,兩人一起搖擺。

傅辭翊便帶著顏芙凝與李信恒往縣衙大門走去。

李信恒勸慰:“姑娘,你那丫鬟挺厲害的,應當沒事。”

傅辭翊挨了多少殺威棒,將他告了?

竟還得了府台大人的親筆信。

傅辭翊瞥了顏芙凝一眼,對阿力道:“你看著家裡。”

嗓音清冷如玉,帶著命令的口吻。

有衙役來攔,李信恒便喝:“我家夫子手上有府台大人的親筆信,誰敢攔?”

又或者說傅辭翊誆騙有親筆信,就是想上縣衙鬨事。

一旁的阿力望向傅辭翊:“夫子,我也想去。”

三人到了村口,李信恒早就套好了牛車。

引得傅北墨咯咯地笑:“真好玩。”

眼前的筆跡確實是孫善和的,不僅如此,落款處還蓋了孫善和的私人印章。

他哪裡惹到哥哥了?

聽到這話,顏芙凝也笑。

“那好,你幫我把藥材背到村口,到了縣城你得背著藥材,跟我尋醫館。”

顏芙凝將滿滿一背簍的藥材從柴房拉到院中。

“知道了。”他吐了吐舌頭,重新坐回牛車上。

名額之事處理好,顏芙凝叫李信恒駕著牛車去傅府。

傅正青看完信,先前囂張的氣焰頓時消了大半:“你如何能得到孫大人的親筆信?”

傅辭翊往她身旁挪坐過去,他挪多少距離,她便挪開多少距離。

如果根莖類的藥材賣得可以,那她會時常來縣城,屆時總有機會見到彩玉。

傅辭翊取回信紙,重新折疊好裝入信封,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口:“還請縣丞把我的名登入秋闈名單。”

傅正青無法,隻好帶著傅辭翊進了書房。

她沒扶。

傅府大門,他們還是不被允許進入。繞去後門,後門也不讓進。

同樣的幅度,同樣的節奏。

甚至,他還對李信恒道:“李大哥你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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