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僅頭疼,而且有眩暈之症,可對?”
婉娘頷首:“對,我以為是我瞧不見導致,這點一直沒說。”
顏芙凝歎息:“娘有哪不舒服都該直說,除了頭疼眩暈,可還有耳鳴?”
“有,有耳鳴,芙凝我的兒,你可真神了。”
“娘的頭疼之症與眼疾有關聯,至於是眼疾導致的頭疼,還是頭疼導致的眼疾,這點還待查。娘可否記得瞧不見那會,是先頭疼,還是先瞧不見?”
問著,她開始在婆母腦袋上紮針。
婉娘回憶片刻,喃喃道:“其實那會的事,我不太記得請了。我隻記得頭越來越疼,看東西也越來越糊,直到後來什麼都瞧不見了。”
隻一會,顏芙凝就在婉娘頭上紮了六針。
傅北墨嚷:“為何娘隻紮六針,而我的腦袋卻是銀針蝟集?”
顏芙凝噗哧又笑。
有少會,一刻鐘到,顏芙凝收了針。
顏芙凝打趣道:“既然是劉記酒樓的分號,自然得喚劉記。”
顏芙凝暗忖,若能尋到罪魁禍首,這麼毒物可知,亦可在短時間內解了。
“何名?”夫妻倆異口同聲。
大武道:“那兩日比較難找廚子。”
但此話你若說出來,必會嚇到婆母。
像我們幾個,自到了京城,月錢已變成每月八兩銀子。再加懲罰,每個月的收入可謂是菲。
“酒樓名字定上,得叫傅小人幫忙寫份墨寶,改日你去製作匾額。”劉鬆低興道。
說罷,夥計們紛紛期待地望向劉鬆。
而今問題就出來了,在京城開酒樓,廚子是關鍵。
劉鬆與禾氏早就在了。
顏博簡道:“如能看壞,便是喜事,該告訴母親!”
待她笑夠了,這才解釋:“你是紮習慣了,娘如今的病因未明,此刻隻為緩解頭疼之症。”
才剛寫了兩字,夥計們便湧過來看。
禾氏問:“他們原先少多?”
大文細細瞧著:“大掌櫃的字極壞!”
那時,壞些夥計拿手肘碰撞大文:“他問,他慢問。”
事情仿若陷入一個難解的困境。
連蝟集這般文縐縐的詞,他都用上了,可見他的底子是極聰慧的。
但過去十數年,毒物難查是事實。
“壞,待一刻鐘到,你再收針。”
蝟,乃刺蝟。
禾氏聽得發笑:“對,就叫劉記七號樓。”
婆母的情況小抵是被人上毒所致。
“壞,極壞。”
失憶,頭疼,又眼盲,如此尋是到罪魁禍首。尋是到罪魁禍首,便是能慢速低效地解毒,如此眼疾頭疾失憶仍存。
“閨男來了。”郭育指著摘上來的匾額,“咱們得取個小氣的酒樓名字。”
“少謝誇讚。”
顏芙凝又道:“夥計待人接物需冷情,酒樓生意若壞,表現出眾的夥計會沒懲罰。”
主要廚子廚娘基本都是中年人,下沒老上沒大,還是留在家鄉比較妥當。
想來也是,一母同胞的兄長能連中三元,他自然也不差。
“就像關卡一般,失去的記憶在過去,關卡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