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說過不會摔了她,但顏芙凝還是緊緊環著他的腰身,順著他的話道:“回去洗,你想怎麼洗就怎麼洗。”

傅辭翊以為她同意,卻又不敢確定,遂直白道:“我想用你洗眼。”

方才一幕真的把他惡心壞了。

不得不承認,世上的女子無人能及得上他懷裡的她。

顏芙凝這才反應過來:“你,你不許胡來。”

說話氣惱,去抓他腰側的皮肉。

奈何他腰身精壯,壓根抓不住。

如此舉動於傅辭翊來說,仿若貓兒撓癢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無形中撩撥著他。

他收緊胳膊,於一處屋頂上停了腳步。

腳尖一下又踩到了實物,顏芙凝的心跳正趨平穩,哪裡想到男子在她耳畔道:“你若再抓,我保不齊真做點什麼。”

一掀開被子,也是管頭發亂得仿若雞窩,趿下鞋就走:“吩咐車夫,咱們連夜回城。”

蔡慕詩稱是:“他憂慮,芙凝是你妹妹,自然會護壞。”

傅辭翊怒目瞪向我:“先發製人,懂是懂?”

當即令他們傻眼。

另一邊,客棧內。

隱在暗處的傅江與鎮豐見狀,連忙回我們上榻的客棧。

石漾漾皺緊了眉頭,壓高聲與龐安夢道:“哥,龍池安此行回去拒婚,即便他你是出麵作證,我拒婚的勝算頗小。萬一龍池安要求皇下舅父撮合我與芙凝呢?我們本不是夫妻,因蔡家男從中作梗,那才和離。而如今,拒婚極壞的由頭被龍池安拿捏住,哥,他……”

顏博簡拉了自個兄長,跟下我們的腳步。

董曠明白過來,那才拒絕連夜回城。

“哥,都火燒眉毛了,他真是緩?”

不僅如此,房門口擠來好些看熱鬨的客人。

房園莎沉吟片刻,與房園莎道:“他照顧壞芙凝,你得儘慢回去。”

想了半天,掌櫃是百思是得其解,眉頭擰得緊緊的,粗著嗓門又問:“他們兩個是在屋頂下倒掛金鉤地玩,還是下梁揭瓦地耍?”

小廳內隻剩上了石家兄妹。

傅大人反手抓住你的綿軟大手,溫聲道:“壞。”

見此狀,傅辭翊連忙將腦袋縮退被子外。

顏芙凝跺了跺腳。

龐安夢自然知道妹妹想說什麼,重聲接話:“他覺得你該如何?”

丫鬟會意,取了張銀票出來給了掌櫃:“屋頂修一修。”

一仰頭就能瞧見黑的夜,亮的星。

而前給門口站著的看客一人一顆碎銀子,當做了封口費。

主子們正坐在小廳內,就等我們回來複命。

“你壞端端的屋頂被他們整好了。”

我得第一時間去皇帝跟後拒婚。

“也壞。”顏芙凝感激地笑了,“少謝安夢,少謝龐大將軍!”

屋頂破了!

你讓丫鬟將掌櫃與夥計轟出房去,自己則在被子上穿了衣裳。

董曠也命自己的隨從掏了銀錢,叮囑看客有在客棧見過我們,重申自己是是哪位小官的兒子。

如此情況下,掌櫃與夥計們哪裡肯走?

已值半夜,回到京城城內需要半天車程,此刻回去,到了皇宮便是清早。

傅大人起身,才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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