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有什麼稀罕的毒藥解藥之類?”龍奕壓下怒火。

在沒確鑿證據之前,他還是這般問為好。

“妾身連螞蟻都不敢踩死一隻,能有什麼毒藥?”淩氏按著胸口,“今日王爺打了妾身,又廢了妾身的正妃之位,妾身的心好疼,王爺,您摸摸可好?”

龍奕渾身冒起惡寒:“時候不早,你早些歇息。”

說罷,出了去。

眼瞧著他冰冷的身影在門口劃過,淩氏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過了片刻,淩氏尋來丫鬟:“王爺往哪個院子去了?”

“王爺往自己寢居去的,並未去旁的幾位側妃的院子。”

“好了,你下去罷。”

淩氏眸光劃過厲色。

自聽聞婉悠回來,王爺就沒讓哪個女子伺候過,這是以往從未發生過的事。

即便十六年前,婉悠還在晉王府時,也沒出現這樣的情況。

淩氏越想越氣,這些年來,自己可謂錦衣玉食地養著。可今日上午見到的婉悠,分明眼瞎了,那容貌竟與十六年前沒什麼變化,瞬間將她比了下去。

再加王爺多年惦記她,如今得見她容顏依舊,如此王爺眼裡隻有了婉悠?

越想越惱,身上被踹的地方越來越疼。

疼得她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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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天,仍舊陰沉沉的。

雖說沒有下雪,但積雪厚,冷風一吹,寒冷徹骨。

顏芙凝縮在傅辭翊懷裡,很不想起床。

“我讓人把早膳送進房中,你在床上吃。”男子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她腰間的肉。

“不要,哪有在床上吃東西的?”

她的嗓音還含著眠音,嬌嬌軟軟地,聽得人心頭蕩漾。

“那如何?”他柔聲問。

“再抱一會罷。”

她的小手伸往他的勁腰,一條腿毫不客氣地擱在了他的肚腹之上。

男子笑:“顏芙凝,有時候我覺得你說怕我是假話。”

“真怕。”她含嬌帶嗔,“我有心與你親近,以免往後還怕。你既如此言說,那我離你遠遠的,可好?”

顏芙凝想挪回腿,卻被他按住。

“為夫錯了。”

顏芙凝這才將頭擱在他的肩頭,輕聲問:“傅辭翊,我這樣嬌氣,你還喜歡我麼?”

“就喜歡嬌氣。”他坦誠,“你越嬌,我越喜。”

“真的?”

“我是正常男子。”他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臉,“但凡有男子般的女子,我若瞧見,渾身都會起雞皮疙瘩。”

說著,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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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皇宮。

龍池安陪太後用著早膳。

“還是池安乖,這麼冷的天,還進宮來看哀家。”太後笑得滿臉的褶子。

龍池安輕咳一聲:“外孫應該的。”

聽聞咳嗽聲,太後關切道:“讓顏家女幫你診治,如何說?”

龍池安心說她還沒幫他診治,麵上笑了笑:“皇外祖母,外孫的病症是老問題了。”

“還是要診治的,這幾日天寒地凍,你身上的病症越發難捱了。”太後說著,高聲道,“來人,傳顏家二小姐入宮來。”

她得親耳聽聽診治方案。

莫公公應聲稱是。

他到傅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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