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鍵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說道:“小淩啊,你這個小同誌很不錯,我的眼睛看人很準的,是個可造之材,想必你也看到了,我缺個秘書。”

褚子鍵之前是有一個用了長達十幾年的一個秘書的,隻不過後來他也覺得自己年歲大了,趁著現在還有些能量,就把秘書安排到了一個實權的崗位上去了,也不枉人家跟了自己這十幾年,這半年多來,廳裡也給安排了兩個人,可總是覺得差點意思,不是缺了點靈勁兒,就是缺了點細心,於是他也便不讓人安排了,畢竟一些工作還有辦公室那邊去做,但這段時間通過對淩遊的了解,他動了心思,一來這淩遊腦袋活,辦事穩妥,二來還是尚書記的人,自己也算是能近水樓台先得月,於是今天便找來了淩遊。

淩遊聞言,心裡也是一陣吃驚, 他萬萬沒想到,褚子鍵有了讓自己給他做秘書的想法,可對於這個安排,他自然是不願接受的,其實要是換做常人,這自然是個頂頂的肥缺,省衛生廳廳長的秘書,絕對是可以在整個江寧省衛生係統橫著走的人物了,可對淩遊來說,這卻是個束縛,是個羈絆,自己一旦接受,那就從此隻能專門服務褚子鍵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於是為難道:“褚廳,我這個人沒進體製前,就是個赤腳郎中,性子野慣了,坐不住辦公室的。”

褚子鍵眉角處顯然有些不悅,因為他沒想到淩遊竟然拒絕了自己。

可就在這時,淩遊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於是趕忙接著說道:“但褚廳如果真的想找一個稱心的秘書,我倒是有個推薦。”

褚子鍵雖然不悅,可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牛不喝水也不能強按頭,況且淩遊還是尚遠誌的人。

聞言,褚子鍵便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哦?是哪一個。”

淩遊便說道:“我有一個同學,與我很要好,現在也在咱們衛生係統,就在省醫院做副院長助理,人很踏實,又有眼力勁,在做秘書這份工作上,我是對他望之而不及的,如果您覺得可以,我就帶他來見見您。”

褚子鍵點了點頭:“嗯!也好,既然你都這麼誇他了,想必也是個人才,有空帶來見一見嘛。”

接下來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淩遊又好一番去誇讚褚子鍵的茶葉,與他交流了許多茶葉的典故和曆史,這一番聊天,竟讓褚子鍵都忘卻了剛剛被拒絕的不快。

而此時的京城霧溪山秦家,秦老正在家中看著一本醫書,自從看了兩次淩遊治病之後,這讓秦老突然對中醫有了興趣,所以沒事就看上幾頁。

而周天冬此刻放下電話走過來說道:“首長,鬆柏首長剛剛來電話,說組織上對他的調令下來了。”

秦老“哦?”了一聲,便摘下老花鏡放下書看向了周天冬。

周天冬接著說道:“河東省的老省長退下來了。”

秦老聞言後“嗯!”了一聲。隨即又戴上花鏡,端起了書:“小淩最近在乾嘛?”

周天冬便說道:“尚遠誌書記將淩大夫調到江寧省衛生廳了,這段時間暫掛到了省愛衛辦的臨時督查指導小組辦公室。”

秦老點了點頭:“告訴鬆柏,到任河東後,去找尚遠誌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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