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多小時,一輛警車停到了樓下,隻見路遙帶著鎮派出所所長胡翔快速上了樓,來到淩遊的辦公室。
路遙敲了敲門,然後請胡翔進去,進來後,胡翔問道:“鎮長,您找我。”
淩遊坐直了身子,然後指了一下麵前的椅子,胡翔見狀就坐了下來。
隨後淩遊沉吟了片刻後說道:“給我查一查,王家麵館的王大叔一家去了哪裡?”
胡翔有些好奇,然後問道:“鎮長,怎麼了?他們沒在店裡嗎?我前幾天還去吃麵了呢。”
淩遊沒有和他做什麼解釋,而是說道:“他家鄰居說昨天早上就沒有開門,去查查,他們去了哪裡。”
淩遊現在很擔心他們的安全,所以這件事,他必須弄清楚,要不然自己一顆懸著的心,始終放不下來。
胡翔聞言後,又看著淩遊麵色鐵青的樣子,就收起了自己的諸多疑惑站起身說道:“好的鎮長,我這就去查。”說罷,便邁步走出了辦公室。
而一直到了晚上,要下班的時候,淩遊麵無表情的下樓往家裡走,走在路上,很多人見了他後都在和他打著招呼,說著再見,以往都會小姨滿滿回應著每一個人的淩遊,今天卻沒有什麼心情,隻是對眾人點著頭,算是回應了。
經過一晚的失眠未睡,第二天一早淩遊便早早出了門去了鎮政府,等他到了單位,剛剛坐下沒一會,胡翔便敲響了淩遊的門。
淩遊見到來人是胡翔後便問道:“怎麼樣?”
胡翔走到淩遊麵前說道:“我們通過昨天一天調查走訪,很多鄰居都說不知道這一家人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就隻知道前天早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開門,而他家的親戚說,也不知道詳情,在這一家人失蹤前,也沒有和他們聯係過。”
然後胡翔又拿出了一個檔案袋,隨後從檔案袋裡拿出一遝照片說道:“這是他家對麵農商銀行的監控畫麵和鎮裡路口的幾個攝像頭拍到的畫麵,我們給洗了出來。”說著就將照片遞給了淩遊。
淩遊一邊看著,胡翔一邊說道:“按照監控畫麵顯示,前天淩晨兩點多,一輛外地車牌的麵包車來到了王家麵館前,繞著麵館查看了一圈後就離開了,而隨後又朝王大叔他們家的方向開了過去,然後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這輛車又開了回來,三名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陌生男人下了車,並且還拿著鑰匙打開了麵館的門。”說著胡翔還用手指著照片的三個身影。
然後他又接著說道:“而過了大概十幾分鐘,這三個人又走了出來,鎖好門,然後就開車走了。”
淩遊看著照片,心裡突然就揪成了一團,抬頭看向胡翔問道:“去他們家裡和麵館裡麵查看了嗎?有沒有什麼線索?”
胡翔便回道:“去了,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麵館裡也是,而且,那輛車的車牌我也找了交警部門查了,是假牌子。”
淩遊將照片摔在了桌子上,然後咬牙說道:“按照失蹤,你們所裡先調查去找吧。”
而之所以按照失蹤調查,則是因為他現在對縣裡已經失去了信任,如果按照綁架案調查,那派出所沒有這個權利,隻能上報到縣公安局,讓刑警立案。可他現在有理由懷疑整個縣都已經在呂長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