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這一道被背出去,引來了不少人探頭圍觀,議論紛紛。
餘歡等人剛走到一樓大廳,就聽見一陣救護車的警示聲由遠到近的傳來,不一會,就見救護車停到了正門口,隨後下來了幾名醫生護士抬著擔架床跑了過來,在餘歡等人的幫助下,將淩遊在擔架床上放平躺好後,就被這幾名醫生護士抬著上了車。
餘歡命令其中一名省廳的同誌說道:“你跟著一起去。”
那人立正說了聲“是。”就跟著醫生護士一同上了救護車,而餘歡現在不能走,他要等著“罪魁禍首”回來呢。
餘歡看著救護車開出大院,隨後負手站在辦公樓的門口,看了一眼龍世安的車後,便直直盯著大門口的方向。
剛過去幾分鐘,隻見一輛警車拐到了縣局大門口,然後呼嘯著就開了進來,隨後朝著餘歡所站的地方駛來。
車剛停穩,就見龐大佑開門下了車,當看到餘歡後,他邁步小跑著走了過來,然後走到近前敬禮道:“平穀縣公安局局長龐大佑。”然後又看了一眼餘歡的警號後問道:“領導是?”
餘歡便抬手隨意敬了個禮:“河東省公安廳刑偵總隊副總隊長,餘歡。”
龐大佑聞言趕忙笑嗬嗬的伸出手說道:“誒呀,原來是餘隊長,失敬失敬,我剛剛出去辦了點事,回來晚了,領導可彆見怪啊。”
在醫院的龐大佑隻是聽來人說局裡來領導了,鄭政委說出大事了,於是龐大佑便匆匆趕了回來,可龐大佑深知鄭念良的性格,那是一個屁大點事都能咋呼起來的人,來領導就來領導了嘛,慌個球嘛。
而且現在他得知了餘歡的身份之後,更加坦然了一些,心道不過就是省廳的刑偵總隊的一個副隊長嘛,彆看省廳的名頭唬人了些,警銜比自己高了些,可管又管不到自己,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也就罷了,這還不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隨後他又在心裡罵起了鄭念良,心說你這個鄭念良,球事都指不上,竟能添亂,縣領導交代的工作還沒做好,淩遊還沒招供呢,自己哪有時間和什麼省廳領導周旋嘛,就不能為自己分擔分擔嗎?
可接下來,就讓龐大佑發覺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了,因為自己伸出的手,居然尷尬的停在了原處,對方背著手連伸出來的意識都沒有。
他不禁暗罵道:這個姓餘的什麼意思?明擺著不給我麵子嘛。
但他卻不敢表露出來,於是笑了笑收回了手,然後問道:“餘隊長,是我們局裡,剛剛誰哪裡得罪到您啦?要是有,我向您先道個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和他們一般見識,回頭我收拾他們。”
餘歡這才正眼看了看龐大佑,隨後打量了他半晌後,才緩緩開口問道:“龐局長當警察多久了?”
龐大佑被問的一愣,但還是抬頭想了想然後說道:“誒喲,要說從參加工作到現在,得二十多年了,餘隊長問這個乾嘛?”
說罷他又看了看餘歡,隨後笑道:“誒呀,光顧著說話了,餘隊長,咱們上樓到我辦公室裡邊喝茶邊聊。”
說著,他便伸手去請餘歡進去。
可餘歡並沒有動,而是一擺手,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