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淩遊幾人的一個小型會議結束後,林熙等五人便出發前往了紀委附近為於本發他們一眾人安排的小招待所。
而這時,招待所裡於本發的房間裡聚滿了人,或坐或站,將於本發和白弈聚攏在了中間。
其中一名四十幾歲的中年女人苦著臉看著於本發說道:“於大哥,那個小年輕的領導靠譜不?咱這撇家舍業的到省城來,可彆白跑啊,我家孩子還自己在家呢。”
這時另一個與於本發年紀相當的中年男人夾著一支煙,坐在床上吧嗒吧嗒的抽著,聽後也低著頭說道:“是啊,彆搞得像之前一樣,冤沒申到,又給咱抓起來。”
此話一出,大家可就都慌了神了,紛紛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於本發聽著心煩,舉起雙手對著空氣不斷的壓著:“靜一靜,靜一靜。”
這時坐在他身旁的一對年輕情侶也對著人群喊道:“大家彆吵了,聽於叔說兩句。”
經過一番亂哄哄的喧囂,大家才逐漸安靜了下來,然後於本發就看著大家說道:“剛才電話也打了,你們大家夥也聽著了,人家那個淩領導接電話了,讓咱在這等著嘛,之前在玉川去的那幾個部門,哪個不是給咱們好一頓的哄騙,等咱到家了,電話不是打不通就是沒人接。”
說著於本發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用夾著煙的手晃了晃手裡的火柴盒肯定的說道:“就衝這一點,我願意信這個淩領導一次。”
話音落地,大家也都沉默不語了,可心裡卻充滿著緊張同時也做好了失望的準備。
並不是大家對淩遊沒有信心,而是在玉川市三年的告狀路,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看到希望又再次失望,已經讓大家失去了信心。
這時坐在於本發對麵那張床上的白弈突然抬起頭問道:“於老哥,我忘記問你了,這次是誰給咱出的主意,讓咱到省紀委來告的?”
於本發聞言,也先是一怔,隨後拿出手機,翻了翻短信,遞給了白弈說道:“就我電話裡來了條短信,說他也是東茂集團開發的樓盤業主,知道咱們的遭遇,給的我門路,讓咱們今天早上直接包大巴來就行。”
白弈接過於本發的手機看了看,隻見短信內容編輯的雖然簡短,但是卻把詳細的方案,例如幾點召集大家,什麼時候包車出發,省紀委的地址在什麼位置都標記的清清楚楚。
白弈看到這,心裡就有些好奇了起來,這明顯是“專業人士”才能做出的周密方案。
而將手機遞還給了於本發之後,白弈一臉凝重的輕聲說道:“這事有些蹊蹺。”
於本發聞言便問道:“咋?小白,你感覺哪不對勁?”
白弈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倒是說不上哪不對勁,但很古怪。”
說著白弈掰著手指分析道:“你們看,昨晚於大哥你突然就接到短信,今天咱們一路上連個查咱的都沒有,順順利利的就到了省紀委門口,咱都到了老半天了,那韓瘸子他們才趕來;然後又意外的碰到了那個姓淩的領導,說能解決咱們的事,之前哪有那麼順利過啊。”
大家聽了白弈的話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