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一臉期待的緊盯著秦老,秦老也在儘力的去回想著,半晌後,秦老還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人老了,記不清事了。”

說著,秦老頓了一下,然後拿起那兩張照片看向淩遊:“這樣吧,你把這照片放到我這,我再想想看,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想起來了。”

淩遊有些失落,他本以為秦老能夠為自己解惑,可卻沒有想到秦老也沒能看出來此人是誰。

於是他隻能點點頭:“好。”可話是這樣說,他在心裡也做好了打算,如果秦老要是始終想不起來,就隻有去看守所裡找曹雲飛了,畢竟這照片裡出現的人,除了那張背影外,就是曹雲飛和閻萬海了。

閻萬海他自然是沒有理由去向他詢問的了,因為但憑借這張照片,你無法就將這照片裡背影的老人定下什麼罪,這一切到目前為止,隻是自己的猜想,所以他也隻好另辟蹊徑,再尋機會了。

秦鬆柏這時看了看手表,然後說道:“時間不早了,小淩,咱們走吧。”

淩遊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與秦鬆柏一道朝門口走去;常文錦幾人這時跟了上來,送秦鬆柏和淩遊他們出去。

走到小院外的車前,周天冬已經站在了車旁,為秦鬆柏拉開了車門,這時秦艽走上前對淩遊說道:“你早去早回吧,我等你再回京城後,也要和媽媽回林江省了。”

淩遊嗯了一聲:“好,我回去交接好工作就回來了。”

見時間不早了,淩遊和常文錦打了聲招呼,又伸手和秦驍握了握手,然後便與秦鬆柏坐上了車,前往機場而去了。

而此時河東省的一棟大樓的頂層辦公室中,尚小天坐在正中央的沙發上左手端著一杯威士忌,右手夾著一支雪茄。

而他的右前方,一個老人則是在一張很大的書桌後寫著書法。

這時,門被推開,那個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後門口的黑衣保鏢隨即便將門又再度關了起來。

就聽那個西裝中年走到了老人的不遠處站穩後說道:“古老,秦鬆柏一家以及那個淩遊,去了京城。”

老人聞言並沒有停下手裡的筆,頭都沒抬一下的說道:“沒有什麼新動作吧?”

西裝中年點點頭:“那倒沒有,看樣子,他們並沒有查出什麼來。”

此時,坐在沙發中已經喝的有些微醺的尚小天大笑了幾聲:“古老頭,你還真是沉得住氣。”

話音剛落,西裝中年指著尚小天暴喝道:“你給我閉嘴,你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尚小天也不示弱,甩手就將手中的威士忌酒杯朝西裝中年砸了過去,西裝中年反應也很快,一閃身躲開了,可灑出的酒,還是散落自己一身。

這一舉動,把西裝中年惹怒了,脫下被酒染濕的西裝,便朝尚小天那邊暴走而去,尚小天隻是坐在沙發中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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