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文見淩遊的態度很堅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你自己把握好吧,年輕人啊,糊塗啊。”黃思文無奈道。
淩遊則是淡淡笑了笑,低了低頭。
二人隨即回到了客廳沙發旁,見到何士輝的神色,就知道柳老已經和何士輝講清了厲害。
何士輝沉默了許久,鄭廣平剛剛聽柳老的介紹後,也明白了淩遊這一方案的驚險,於是鄭廣平也不無擔心的看向了淩遊,心裡甚至也打起了退堂鼓,打算讓淩遊罷手,他也擔心淩遊會因此受到不好的影響,畢竟淩遊是自己請來的,如果真的有什麼影響,自己反而是害了淩遊。
就在屋內沉寂了幾分鐘之後,何士輝緩緩抬起頭看向淩遊問道:“小淩同誌,我想請問你,這個法子,有多大幾率能治好?”
淩遊聞言想了想,然後說道:“百分之三十吧,我也說過,我不敢十拿九穩。”
其實淩遊才沒有對這個方子這麼不自信呢,這方子,是用的淩廣白的舊方,加上自己和魏書陽又改製的,在淩遊的心裡,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
但淩遊不想誇海口,也不否認這方子可能會有偏差的後果。
何士輝想了想說道:“治吧,不治的話,愛萍百分之百是好不了啦,治還有百分之三十的機會,當然要治。”
說罷,何士輝補充道:“你放心,就算是治不好了,那也是愛萍的命數,我絕不會遷則到你的身上,你能拿出法子救愛萍,我已經是莫大的感激了。”
何士輝剛剛也看出了黃思文找淩遊的意思,自然也明白淩遊如果要治,是頂著多大的壓力,所以話,何士輝還是說在了前頭,怕淩遊有心理負擔。
淩遊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儘力的。”
說罷,淩遊便將那份方案裡的最後一頁拿了出來,然後交給了黃思文說道:“黃局長,我需要這些藥材。”
黃思文看了看,然後便說道:“好,我來準備。”
淩遊隨即又去了楊愛萍的臥室,前往做了準備。
當一切東西準備就緒,黃思文也派人將藥材和淩遊寫下的那些器材都準備好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淩遊先是親自取了藥,然後吩咐剛剛黃思文從保健局叫來的兩位助理去將藥煎了,隨即又讓所有人都出了臥室,隻留了自己和楊愛萍二人。
此時的臥室裡,窗門都緊閉著,淩遊先是褪下了楊愛萍的上衣,隻留下了一個條小背心,然後拿出針灸包在楊愛萍的幾個穴位上下了針,又拿出了一個被熏好的蒸汽手爐,和一個鐵架,將手爐和鐵架放到了楊愛萍的胸腔部位打算進行熏蒸。
隨即淩遊才從一個封起來的藥盒裡拿出了幾味藥材,而之前黃思文等人說的凶險,就包括這幾味藥的凶險。
淩遊先拿出來的,是一味羊躑躅,也叫鬨羊花,是木蘭綱杜鵑科的藥材,其花,有鎮痛止痛的功效,但此藥,乃有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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