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南平聽後,眼睛微眯的想了想,然後便又握緊了些淩遊的手說道:“好,淩遊同誌,那就辛苦你一趟了,按理說,這事你也是受害的一方,本來不該是勞煩你去周旋的,但人家安小姐和我並無交情,我出麵,還真未必能有你有成效啊,這次,就算我和孔書記,欠你一個人情了。”
淩遊聞言趕忙說道:“郭市長,您言重了,就像您說的,我是嘉南的乾部啊,榮辱與共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郭南平聽後朝淩遊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在郭南平的心裡,何嘗不是覺得,自己有一種被人賣了,還要替人數錢的窩囊勁,所以這些感謝的話,自己也不想說第二遍,說的越多,就越顯得自己吃的這個啞巴虧有多麼無奈。
隨即,二人沒在過多的交流,郭南平看了一眼在病床上似乎已經熟睡的白南知後,便輕聲的提出了告辭,淩遊一道將郭南平送出病房,就見楊文博等人此刻正在走廊裡等候。
眾人重新簇擁過來之後,就見郭南平的音色也提高了起來,對醫院的領導說道:“辛苦你們了,但我希望你們能夠拿出真正的水平來,讓南知同誌儘快康複。”
院領導聞言趕忙連連應著,並且口中又說著各種各樣的保證。
可就算郭南平不說,醫院的人又豈敢怠慢呢,畢竟現在這間病房裡,可是還坐鎮一位實權副市長呢。
待送走了郭南平之後,淩遊又在幾名院領導的簇擁下邁步走回了住院部,一路上,幾名院領導們對淩遊說儘了好話,不斷的說著如果淩遊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之類的話。
淩遊一路上都笑著點著頭,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白南知的情況,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就是一點皮外傷而已。
擺脫了這些人之後,淩遊重新回到了病房裡,白南知此刻見淩遊自己回來的,於是立馬坐了起來:“淩遊哥,郭市長走了?”
淩遊點了點頭:“走了。”說著,淩遊走到病床邊拿起了一顆橘子看向白南知笑道:“你小子,裝睡的很及時啊。”
白南知聞言尷尬的撓了撓後腦笑道:“沒,真睡著啦。”
淩遊一聽,隨手就將手裡的橘子丟在了白南知的身上:“心倒是不小。”說著,淩遊也無奈的笑了笑。
白南知嘿嘿一笑,然後拿起那顆橘子問道:“淩遊哥,接下來,需要我怎麼做?”
淩遊想了想,然後說道:“需要你躺好就成,讓你什麼時候起,你就什麼時候起。”
說罷,淩遊沉默了片刻之後,又抬頭看向了白南知,隨即鄭重其事的對白南知問道:“南知啊,哥有一個打算,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白南知剛剛剝好橘子,還沒送進嘴呢,聽到淩遊這個語氣,立馬坐直了身子看向淩遊說道:“哥,您有什麼吩咐,就直說嘛,不用征求我的意見,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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