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現在也拿捏不準,石凱究竟出事沒有,如果石凱沒有出事,現在抓了診所的人,就怕讓石凱的身上掛上嫌疑,畢竟石凱離開診所剛剛幾個小時。
可如果不抓診所的人,現在這個情況,二人又豈能不擔心,尤其是薛鬆,一旦石凱真的出了事,那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的家人和他犧牲的父親交代。
二人放下電話之後,薛鬆便立馬命令了一隊人前往診所附近潛伏,等待命令,隨時進去抓人。
在辦公室坐不住了的薛鬆,邁步走出了辦公室,準備親自去再審一番昨天抓到的打手,希望能夠通過他們,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剛出去,薛鬆就見到了白南知和他們組的人一道衝進了電梯。
這兩天裡,白南知可謂是忙的腳打後腦海,一邊參與了昨晚的抓捕,一邊又和掃黃隊的同誌去參與掃黃行動。
這兩天裡,整個嘉南市已經有近一半的非法娛樂場所被關門整頓了,但按照淩遊的指示,他們始終沒有動不夜城。
薛鬆來到關押打手們的地方之後,就見此時刑警隊裡的十幾名刑警,正三班倒的審訊,有的人更是一夜都沒合眼了,盯著重重的黑眼圈,喝著濃茶, 來回出入著。
看到薛鬆之後,一名刑警便走了過來,帶著薛鬆一路走進了一間審訊室隔壁的房間之後,屋內的幾名警察都立馬放下茶杯站了起來:“薛隊。”
薛鬆透過單麵玻璃看了一眼裡麵正坐著的一名打手,然後回頭問道:“怎麼樣?”
一名刑警聞言便回道:“通過一晚的審訊,我們挑出來了幾個意誌力薄弱些的,打算著重針對他們進行審訊,這樣效率能快一些。”
薛鬆聽後對這個方法也很認可,點了點頭之後,薛鬆問道:“那個叫崔達的頭頭呢?”
刑警看向薛鬆回道:“還在醫院,不過放心,加派了人手看著他呢。”
薛鬆歎了口氣之後,又看了看審訊室裡的一個人,然後便邁步走了出去,沒一會,就進了審訊室內。
審訊室裡此時正對審訊椅上的那名打手嗬斥著的刑警,見薛鬆進來,便立馬站了起來。
薛鬆壓了壓手,然後眼神直直看向了眼前的人:“叫什麼名?”
身後的刑警聞言以為是在問他,便要回答:“薛隊,他叫齊....”
“讓他自己說。”薛鬆慍怒道。
那人聞言瞥了一眼薛鬆,然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薛鬆此時壓抑已久的怒火早就壓製不住了,一見此人的態度,便一指身後的攝像機,對兩名刑警說道:“機器關了。”
說罷,薛鬆先是脫下了自己的警服外套,又在後腰處一把拿出了一隻手銬,然後將兩個圈合在一起之後,便套在了手指關節上,將手銬凸起的那一邊暴露在外。
一邊將外套包在拳頭上,薛鬆一邊朝那人走了過去:“我問你叫什麼名?”
那打手見到薛鬆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自然知道薛鬆要乾什麼,於是嚇得身子一個勁的向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