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就聽劉雲翼突然抬起頭說道:“那裡,是一個地下賭場。”
淩遊聞言一怔,隨即趕忙問道:“你怎麼知道?”
劉雲翼提起此事,有些尷尬,可還是說道:“我,我之前被一個朋友帶去玩過一回,那個場子,就是羅昶的,當時他們想聯合我那個朋友,釣我的魚,但被我識破了,我也就去過那一次。”
淩遊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的激動,於是趕忙問劉雲翼一些細節。
劉雲翼隨即說道:“那個賭場的暗門和暗道許多,不出意外的話,這家賭場一定有地道,直通什麼地方,畢竟他們建造這間賭場的時候,就得為被抓賭的時候做準備,轉移參賭人員,所以我估計,羅昶之所以選擇去那裡,應該就是一個障眼法,想要迷糊咱們警方。”
對於從警多年的劉雲翼來說,這點推敲分析的業務能力還是有的,於是淩遊便繼續追問了劉雲翼一些細節。
劉雲翼對於他那個發小張喜貴,從他聯合羅家人給自己下鉤子那天,就權當沒了這個朋友了,於是便撒豆子般的,把這個張喜貴以及賭場的負責人老鱷的事,但凡他掌握的,全部都交代給了淩遊。
聽到這些的淩遊,立即將電話撥給了顧楠,然後讓顧楠將抓捕的重心,放在這個張喜貴,尤其是那個老鱷的身上,畢竟就算有什麼暗道和地道一類的東西,現在警方已經把那裡搜了個底朝天了,也沒有搜到,可如果抓到那個賭場的負責人老鱷,應該就會事半功倍,畢竟賭場的構造,他應該全清楚。
顧楠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為振奮,立即便叫去了薛鬆,開了個臨時會議,對張喜貴和老鱷即刻展開抓捕。
半個小時之後,就見白南知到了,劉雲翼見狀,起身後,對淩遊伸出了手,淩遊遲疑了一下,還是與他握了握,然後便對白南知一揮手,示意白南知將劉雲翼帶走。
劉雲翼和白南知一道走到電梯附近,他站住腳環視了一圈,這個他每天都要走上幾遍都走廊,又看了看不遠處自己的辦公室上方的門牌,一時間,覺得有些曾經追求的東西,此刻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二人下樓之後,就見一輛車已經停在了市局門口,車前站著的兩個人,正是白南知小組的彭安嘉和楊淼淼,雖然剛剛白南知已經和二人打過預防針了,但現在看到這位曾經二人高不可攀的市局二把手領導,就這麼落寞的走到了自己身邊時,二人也是極為震驚。
這段時間以來,白南知這個組長做的也是十分的稱職,組裡的幾人,如今對他也是十分的信任且擁護,而且剛剛,白南知對於此事,也與知情的幾人,簽了一份保密協議,所以讓他們清楚劉雲翼被秘密收監的事,白南知倒是並不擔憂。
就見劉雲翼走到車邊之後,彭安嘉趕忙上前拉開了車門,劉雲翼見狀,點頭道了聲謝謝,彭安嘉此刻則是覺得,這麼一位自己的頂頭的領導,如今想要輕易在自己的心裡輕易轉變身份,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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