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聞言笑了笑:“小問題,皮外傷。”

淩遊聽後還是一邊伸手拉起了鐵山的手,看了看鐵山外傷的傷口,又摸了一下鐵山的脈搏,確認並無內傷,這才說道:“一會還是得去醫院檢查一下。”

鐵山聞言趕忙說道:“局長,我沒那麼嬌氣。”

不等鐵山說完,淩遊一瞪眼,鐵山立刻住了嘴,回道:“是。”

說完話,淩遊低頭看向了地上的阿骨,此時的阿骨,鼻青臉腫,上半身和臉,還滿是乾掉了的血漬,讓人無法看清全貌,就聽淩遊說道:“送醫,儘快確定其身份。”

薛鬆聞言立馬回話道:“是,局長。”說罷,便對身後的警察們一揮手。

隨即,便有幾名警察走上前,其中兩名拿著相機保留了現場的照片,保存了證據,又有兩名警察抬著一個擔架上前,給阿骨放到了擔架上抬出了屋內,下樓去了。

阿骨被抬走之後,顧楠在屋內一邊踱步,一邊看向鐵山說道:“好小子,我說鐵山,拆遷的能手啊,淩局家,不到一個月,裝修兩次了吧?”

鐵山聞言尷尬一笑,低下了頭。

而與此同時,在嘉南市委大樓內,孔祥禮硬生生的在辦公室坐了大半夜,吸了兩盒煙,直至拿起桌上的煙盒,準備再點一支的時候,發現煙沒有了,這才將煙盒重重的攥在手裡揉成了一團後,丟在了辦公桌上,起了身。

想了想之後,孔祥禮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嗎,見時間也不早了,便拿起了外套,準備回家。

一邊往外走,孔祥禮一邊給秘書李平打了一通電話,讓李平來接自己。

而就在他走出大樓,借著燈光走出大院準備先去去門衛那裡要一根煙的時候,卻發現門衛室內根本沒有人。

孔祥禮本就煩躁,此時更加氣憤了,於是便將此事記了下來,準備明天對相關人員問責,隨後隻能環視了一圈後,等待李平的到來。

可就在這時,市委左右兩側的車裡,看到孔祥禮出來,就聽之前車內副駕駛的那個人拿起對講機說道:“行動。”說罷,放下對講機,便推門下了車,一時間,兩輛車上,下來了七八個人,直奔孔祥禮而去。

孔祥禮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傻了眼,他的第一反應,以為對方是羅昶的手下,那個綁架了自己兒子的人,於是也不顧平時領導的形象,轉身便朝市委大院內跑了回去,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救命啊。”

這一幕,頓時給省紀委的這夥人弄的摸不清頭腦了,平時雙規彆人的時候,什麼場麵都見過,有拒不服從的,有嚇的腿軟的,有懊惱後悔的,有鼻涕眼淚一起流的,可還沒見過一邊跑一邊喊救命的呢。

就到孔祥禮跑,省紀委的幾名工作人員也邁步開追,但年近六十的孔祥禮,平時也疏於運動,又怎麼可能跑的過紀委的幾名年輕乾事,所以很快就被追到了。

隻見那名副駕駛上的處長緊隨其後追了上去,來到孔祥禮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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