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一首歌唱罷,淩遊同眾人一起給他鼓了鼓掌,童童眼含醉態的朝眾人笑了笑,隨即揮了揮手道:“都出去吧。”
這群俊男美女聞言,連忙起身,沒有絲毫含糊,便依次走出了包房,隻有淩遊端坐在沙發上,端著那杯威士忌喝了一口,笑眼看著童童。
童童將手中的麥克風隨意丟在了一旁,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鳴,然後踉踉蹌蹌的走到淩遊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將頭搭在沙發上,閉眼用手拍了拍額頭。
淩遊見狀問道:“喝了多少啊?”
童童輕輕搖了搖頭:“忘記了,總之是沒少喝。”
淩遊輕輕嗯了一聲,童童不說正題,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提,但他感覺的出來,童童這次遇到的事不小。
片刻後,童童睜開雙眼,看向淩遊,按捺不住心神,終於開了口:“淩遊,你覺得兄弟這人怎麼樣?”
淩遊聞言平靜的說道:“義氣,灑脫。”
童童盯著淩遊的眼睛看了十幾秒,二人就這麼對視著,片刻後,童童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又變為了苦笑。
“義氣害人啊。”
淩遊聽後問道:“這話怎麼個說法啊?”
童童拿起桌上的一瓶洋酒,大口大口的灌了幾口進肚,然後這才擦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酒之後說道:“兄弟是真遇到麻煩了,不然也不會在你大喜的日子裡,把你請出來。”
淩遊聽後嚴肅了起來,隨即說道:“我遇到麻煩的時候,你幫過我,我們就是朋友。”
淩遊把話說的沒有太明白,點到即止,一來,他知道童童是個愛麵子的人,所以並沒有站在高度上俯視著童童,表現出一副被人所求的樣子來。
二來,他知道童童這個地位的人,遇到讓他不能輕易化解的事,就一定不是小事,所以他也沒有明確的表示自己能夠幫他,畢竟拋開秦老不談,按照自己的能力講,自己隻是嘉南市的一名乾部而已,出了嘉南,來到這臥虎藏龍的京城,自己放在案板上秤一秤,也沒個幾兩重。
童童聽了這話,搖搖晃晃的起了身,走去了門口向外張望了兩下,這才緊緊的關上了包房門之後,走回了淩遊身前,推開了茶幾上的酒瓶,一屁股坐在了茶幾上,和淩遊坐了個麵對麵。
沉吟片刻後,童童講出了自己這段時間遇到的一個大麻煩。
童童的曾祖父,在封建社會末期的時候,世襲了祖上的鐵帽子爵位,可建國之後,這爵位自然也就成了過去式,可在那個時期,他們家為了新國家的建立,也是立了功的,所以後來,便給了他曾祖一個有職無權的榮譽職位,可到了他爺爺那輩,就轉仕經商了。
仗著祖輩的光環,童童家的生意做的不小,算是在這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