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聞言瞥了一眼淩遊,隨即答應道:“好的領導。”
說罷,秘書上了車,便隨司機先一步朝山下而去。
淩遊則是和程南棟朝山下漫步。
走了幾步,程南棟背起手看著四周的景色,然後輕飄飄的說道:“小淩啊,你單獨找我,是有事?”
說這話的時候,程南棟已經帶著一絲警覺,生怕淩遊會開口求自己辦什麼事,如果是這樣的話,程南棟還真是有點不好直言拒絕回去,畢竟人家淩遊剛剛幫了自己的忙,同時程南棟對淩遊的好感也有點降低,心說這年輕人看著穩重正直,怎麼這麼快就打起了歪心思。
淩遊聞言則是坦言道:“實不相瞞程伯伯,確實是有事找您。”
程南棟唔了一聲:“你儘管說嘛,不要見外。”
可頓了一下,程南棟還是伸出一根手指提醒道:“但如果要是違反紀律原則的,小淩,你就不要說了。”
淩遊思索了片刻,隨即說道:“程伯伯,要說違紀,倒是也不算違紀,但要是說不違紀,這事,也確實不是我該過問的。”
程南棟一聽這話,更是一頭霧水了,心說這淩遊究竟是在賣什麼關子呢。
淩遊想了想,隨即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摻和進一個電業貪汙洗白的案子裡去了。”
話剛說了一半,程南棟便脫口而出道:“金童?”
“啊?”淩遊聽到這個名字一怔,可隨即又點頭道:“啊,對,是他。”
淩遊雖說是在這個嚴肅的時候,可心裡還是不免有些發笑,心說終於知道為什麼童童隻介紹自己叫童童,卻沒有說過大名,原來大名是叫個金童二字。
可細細一想,倒是自己沒有認真琢磨,建國後,以前姓覺羅的近脈皇室成員,大多改了金姓,這童童祖上是個鐵帽子,姓金倒是也並不讓人意外。
程南棟隨即便說道:“他的問題,已經有很多人通過各種途徑打聽過了,我實在沒想到,這個金童竟然有這麼龐大的人脈,都托關係托到了你那裡去。”
淩遊慚愧一笑:“本來這事不想幫的,可欠過這金童一個人情,實在是不好輕易推辭。”
淩遊觀察了一下程南棟的反應,隨即趕忙補充道:“知道這事我不該打聽,說出口也是讓您為難,原本我也是希望幫著問一問,究竟有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好歹也算是對欠的這個人情,有個回應,要不然這麼大的事,彆說憑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幫不起,就算能幫上,我自然也清楚,什麼忙能幫,什麼忙不能幫,違反原則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做的。”
程南棟聞言想了想,又走出了幾步,這才若無其事一般的說道:“我也得知了一點下麵人對他的反應,聽說這小孩現在嚇壞了,整日裡徘徊在各大娛樂場所買醉呢?”
說著,程南棟輕笑了一聲:“外界都傳,這個童童神通廣大,在二代的圈子裡頗有威望,現在一看,也是個紙老虎嘛,遇到點麻煩,就亂了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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