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謹川聽後,連連答應:“一定,一定的淩遊哥。”
淩遊想了想,突然語氣認真了些問道:“有和你爸爸通電話吧?”
鄭謹川聽到父親,臉上也是逐漸消失了笑容,隨即說道:“有通過電話,就是沒來得及去見見他呢。”
淩遊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前兩天回了趟江寧,在鄭叔叔那住了一晚,一時興起,喝了兩杯,席間沒少和我提起你。”
鄭謹川知道淩遊要說什麼,於是便接話道:“哥,我明白,我爸這幾年,變化很大,我能感受的到,都說父子沒有隔夜仇,我和他沒什麼隔閡,就是覺得......怕我媽傷心。”
鄭謹川說罷歎了口氣,他沒有明說,可淩遊明白他要說什麼,他是怕,自己突然和父親走的太過於接近了,本就沒有安全感的韓曉霞,會覺得有危機感,鄭謹川也知道,父母不會再和好如初了,哪怕是像當年那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糊裡糊塗的過日子也不會了,這層窗戶紙沒有戳破之前一切都還好說,可如今一旦戳破,就很難破鏡重圓了。
淩遊沒有強求,他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可他也很可憐鄭廣平,雖說鄭廣平在感情的事情上辦的可恨,但如今看到那個鬢角邊已經長滿銀絲的中年人,雖然身處高位,可卻孤獨一人,淩遊又何嘗不覺得心酸,他也隻是希望,鄭謹川作為兒子,能多和鄭廣平打幾通電話,哪怕是偶爾途徑江寧,去陪自己的父親喝上杯酒,好歹也算是能讓這個男人感受到一絲基本的慰藉。
淩遊輕歎了口氣,然後淡淡說道:“鄭叔叔,不想讓我和你說什麼,但我還是要自作主張一次,我隻能說,他很想你。”
說罷,不容鄭謹川再說話,他也怕鄭謹川為難,於是便笑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道:“對了,今天我來了一個京城的朋友,說是去樂水,找你的合夥人馮益民去了。”
鄭謹川剛剛聽了淩遊的話,好似心被重擊了一下,深呼吸了幾口後,這才緩過來神:“誰?哦,益民啊。”
鄭謹川說罷,想了想淩遊剛剛的話,這才整理好了思緒說道:“對,益民這幾天回樂水了,樂水的公司和工廠,我們打算轉賣出去,如今我們發展到了廣深,樂水那邊也就無人照應了,而且現在公司也是急需現金流的時候。”
“哦,這樣啊。”淩遊唔了一聲。
可沉吟了片刻之後,淩遊便開口說道:“瑾川啊,我想和你的這個合夥人馮總見一麵,你看他,能不能方便?”
鄭謹川先是十分豪爽的答應了下來:“他就在樂水,你們距離不遠,這有什麼不方便的呢。”
可很快鄭謹川就反應了過來:“淩遊哥,你見益民是要...?”
淩遊覺得也沒什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