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嘉卓大手一揮,將手裡的一遝鈔票,嘩的一下朝下麵撒了出去,然後又一種不屑的語氣再次問道:“現在好了吧?”
下麵的人群中,頓時發生了一陣騷動,紛紛在舞池裡搶起錢來。
而張嘉卓見沒有了反對聲,就朝靳子軒招了招手:“子軒,舞台是你的啦。”
靳子軒隻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儘了,連連朝張嘉卓擺手。
可張嘉卓早已被酒精上頭,也不管靳子軒願不願意,拿著麥克風就走了下去,一邊又轉身吩咐了DJ放一首伴奏。
張嘉卓來到靳子軒身邊坐下之後,便摟著靳子軒的脖子說道:“給個麵子,唱一首,不然兄弟很難下得來台的。”
而此時,伴奏聲也響了起來,靳子軒見狀無奈的看了一眼張嘉卓,隨即隻好接過話筒。
靳子軒的性格很孤僻,身邊沒什麼朋友,張嘉卓算一個,從小到大,他做過所有瘋狂的事,都是張嘉卓帶著他乾的,而靳家,更多的是培養他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商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他高考的失利,實際來說,並不是他的真實水平,而是他對家庭束縛的一種抗議,他討厭父母給他規劃出的那所謂的人生版圖,他覺得那不是他的人生,他的人生本不應該如此。
想到這些,又有著酒精的促使,靳子軒也沉浸在了這個氛圍之中,拿起麥克風開了嗓。
第一句歌聲出口,現場便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靳子軒的嗓音實在太適合唱歌了。
這時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這個卡座的位置,包括那個保安羅棟,也靠在牆邊抱著胳膊聽著靳子軒的歌聲。
那時被小剛放進來的賣花女孩,聽著歌聲的同時,眼中噙出淚花,仿佛是被歌詞抓住了壓抑已久的靈魂。
一首歌唱罷,場內安靜了良久,這才發出了一陣掌聲,還有人高呼著“再來一首。”
可靳子軒卻拉著張嘉卓說道:“走啦,走吧,我得回家了。”
張嘉卓有點不情願,可他知道靳家的家教,所以也隻好跟著靳子軒一道朝外走了出來。
來到門口的時候,剛剛遇到賣花女孩,女孩伸出一束花,仿佛下意識一般的問道:“買花嗎?”
靳子軒和女孩對視了一眼 ,腳下卻沒有停住半分,隨即搖搖頭:“不買。”
而緊隨而後的,正是羅棟,很快追著二人走了出來。
靳子軒拉著張嘉卓來到車邊,張嘉卓便要上車,可一摸身上,鑰匙卻不在。
而此時 ,就見羅棟已經站在小剛的身邊說道:“小剛,車鑰匙呢?”
小剛從口袋裡拿了出來,隨即問道:“張少要讓人開車啊?我去吧。”
羅棟一把按住了小剛,隨即笑道:“我去吧小剛,你這天天開豪車,我還沒開過呢,讓棟哥嘗試嘗試?”說著,羅棟又道:“小費咱倆三七分,我三,你七。”
小剛聽了這話,便一搖頭說道:“哪能要你的小費呢,你去吧棟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