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亞言想了片刻後說道:“我給你報這個信,可不是為了彆的啊,就是讓你心裡有個數。”
淩遊應了一聲:“我知道。”說著又問道:“魏爺爺沒嚇著吧?我明天一早打電話問問吧。”
薛亞言聽後則是笑道:“我今天得知消息就給老爺子去電話了,老爺子說以為打雷了呢,都沒在意。”
淩遊聞言鬆了口氣:“那就好。”
二人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待下樓之後,秦艽已經摘下了麵膜,看向淩遊問道:“亞言有事啊?”
淩遊走到秦艽的近前便將薛亞言說的情況,和秦艽描述了一遍。
秦艽聽後一臉的不可思議:“這裡有貓膩啊。”
淩遊看著秦艽的臉:“你也這麼覺得?”
秦艽便回道:“平白無故的,為什麼非要炸這塊石頭呢?首先,炸石頭這人,是知道石頭與二爺爺之間的聯係的,其次,就算有部分村民不同意轉型,也肯定是條件沒有達到心理預期,他們是沒有理由做這種沒意義的事情的啊。”
淩遊抬手就用手指在秦艽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和我想一起去了。”
秦艽揮手打了淩遊一下,然後便說道:“明天我問問二爺爺。”
淩遊則是一抬手:“打住吧,江寧方麵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這事啊,我覺得沒那麼簡單,咱們作為局外人,躲還來不及呢,能不參與,絕不參與進去。”
秦艽一想也對,於是點了點頭:“成吧。”
說罷,秦艽起身便抱著孩子朝樓上走去:“我們娘倆先上樓了,你也早點回來睡覺,薑姐請假這兩天,你可不能當甩手掌櫃了。”
淩遊一點頭:“知道啦。”
次日一早,淩遊早早起床便穿著一件厚重的羽絨服,騎著自行車去了早市,買了些點豆漿油條和包子粥回家,秦艽此時也起來了,淩遊照看孩子的工夫,秦艽便去洗漱了一番。
淩南燭這孩子的精力是很旺盛的,晚上很晚才睡,早上很早就醒,但有一個優點很好,幾乎很少哭,放在那裡自己玩的特彆老實,也不格外的依戀秦艽。
夫妻倆一邊吃著早飯,秦艽給孩子喂了兩口粥,然後便抬頭問道:“對了,我聽你前幾天說,市裡要成立一個關於學校方麵的單獨部門,是什麼啊?”
淩遊大口吃著油條,聽到秦艽的話,便用豆漿順了一下,然後說道:“非盈利性質的,怎麼?你又嗅到什麼商機了?我告訴你,你可彆打這個主意,這是紅線,我親手拉的紅線,誰也不能碰。”
“呸”,秦艽啐了淩遊一口說道:“你就這麼想你自己老婆啊。”
淩遊嘿嘿一笑:“給你打個預防針兒。”
秦艽思忖了一下便道:“不過我倒是真有個想法。”
淩遊吃了一口油條,看向了秦艽。
就聽秦艽說道:“既然是非盈利性質的機構,一般企業不具備可控性,可要是吉山商會來運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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