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能夠召喚從者並不是因為聖杯出現,要打什麼聖杯戰爭。”

安徒生把最後一本記錄放到摞起來的書堆上,慢條斯理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才繼續說:“是為了和更強大的敵人對戰。”

“是在說那個自稱為魔術王的敵人吧。”基爾什塔利亞露出了然的神色,經過安徒生堪稱明示的提醒,他已經知曉了答案。

“沒錯,那家夥可不是你們認知的所羅門王,而是需要被討伐的災厄之獸。”

說到這裡,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的作家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帶著幾分玩味,似乎在嘲笑誰的不自量力,但也僅僅是一瞬,馬上又消失不見。

安徒生繼續履行著被強加過來的解明責任:“其他的獸暫且不提,他現在可是會威脅靈長類生存的巨大威脅。”

卡多克很想問,什麼叫其他的獸暫且不提,感覺對方很輕描淡寫地省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但是當他回想起在羅馬遇到的德拉科之後,突然就釋然了。

算了,不提就不提吧。

身為索多瑪之獸的德拉科似乎真的沒有毀滅人理的念頭,而且還出手幫了他們。獸身為敵人時無比可怕,但身為友軍時,堪稱最強的戰鬥力。

如果沒有她,和遊星尖兵的對戰也不會沒有人員傷亡地輕易結束。

說完這些,安徒生又在旁邊的書堆裡翻找起來,喃喃自語著讓人聽不明白的話:“上次來的時候都沒有時間看,這一次可要好好利用機會……”

馬上,他就找到了目標,然後翻開書頁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那副靠著椅背的閒適模樣好像剛剛他們談論的不是“世界要毀滅”的問題,而是“明天會下雨,出門多穿件外套”一樣的閒聊。

隻不過作家從者的閱讀計劃並沒有進行多久,就被坐在對麵的青年輕聲打斷。

迦勒底禦主的領隊認真地注視著這位從現界以來就好像什麼都知曉的從者,“我還有一個問題。”

“好吧,看在紅茶的份上。”安徒生從書中抬起頭,無奈地聳了下肩,“我會回答的。”

“英靈除了在聖杯戰爭以及對抗人類威脅的戰鬥中會現身,還有沒有其他的途徑。”

基爾什塔利亞緩聲道出了自己的疑問,神色認真至極,好像已經確認了自己問題的答案。

“比如,聽從某個人的召喚。”

坐在他旁邊的卡多克心下一驚,但還是麵不改色,仔細觀察著對麵從者的表情。

同時,他也在不斷地思考著基爾什塔利亞所說的話,推敲出對方話語背後的含義。

是不論有沒有聖杯戰爭,不論有沒有人類威脅,隻要那個人想召喚從者,就能夠讓境界記錄帶上的英靈現身嗎?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千百年來,有關英靈的事情都和聖杯戰爭綁定。

就連他們剛剛在時鐘塔地下圖書館查到的資料裡,也隻有一位名叫

他們一邊搜集這個特異點的情報,一邊找人,幾乎已經走遍了整個倫敦,但失聯的人還是沒有消息。

好像他根本不在倫敦一樣。

“藤丸立香的存在證明還在繼續。”

讓人安心的話語從終端傳來,羅馬尼報出一段數據,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自從十三個小時前各項機能的下降也逐漸平緩,現在已經回升到正常水平,應該是他那邊的戰鬥結束了。”

藤丸立香的觀測數據一直被重點關照著,所以出現變動的那一刻就立刻被發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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