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剪了三次舌頭後,寇武哲終於從驚恐和劇痛中回神,大聲為了自己辯解:“等等,我沒有造口業,我都是用鍵盤打字的,沒有說出口,不算是造口業,你們不能這樣懲罰我!”
四個小鬼默了默。
“對喔,現在罵人的都不用張嘴說出口了,這還算是造口業嗎?”
“怎麼不算?用手的比用口的還要罪孽深重,必須罰!還要更狠的罰!”
“既然是動手不動口,那我們光剪舌頭也沒用了,還要把手也剪了才行。”
三個小鬼對視一眼,猖狂大笑,“對極對極,不僅要剪舌頭還要剪手!”
寇武哲恐懼地看著小鬼用剪刀夾住他的右手,哢擦一聲剪了下去,劇痛中,一個可怕的聲音幽幽地在他的耳邊響起:造口業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這一晚,反複經曆被剪舌頭剪手的寇武哲頭一次為自己的所做所為感覺到無比的悔恨。
直到天亮他從床上醒來,才發現昨晚經曆的一切原來都是一場噩夢。
一摸額頭燙得厲害,張了張嘴巴,喉嚨乾啞疼痛,昨晚的恐怖經曆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但稍微張一張嘴巴,舌根處卻傳來了透徹骨髓一般的疼痛,還好他的手沒事。
這個想法一直保持到他起床的時候,腳下一個釀蹌,直接摔到地上,雙手下意識一撐,哢擦兩聲響,劇痛從兩隻手傳回大腦,讓他清晰的意識到,他的兩隻手都被摔斷了!
巧合的是,和他有同樣可怕經曆的還有很多人,甚至有水軍公司全軍覆沒,整整齊齊進醫院吊水打石膏的。
整個水軍行業都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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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雙這一覺直接睡到門鈴響起,才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去開門。
門外是他的經紀人花姐。
花姐看到顧雲雙萎靡不振的樣子擔憂地問:“這是怎麼了?”
顧雲雙打起精神來,若無其事的回答:“沒什麼,就是昨晚睡的有些晚了。”
這話花姐可一點都不信,顧雲雙現在整個人都蔫蔫的,眼眶還有些紅腫,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顧雲雙是她帶著進娛樂圈的,這幾年陪著他大風大浪的走過,她對他性子最為清楚。
就以顧雲雙平時的冷漠性子,就算是被網上的黑子無中生有噴的很慘,其他人故意排擠,他的眼皮也不多眨一下。
演戲的時候掉威壓出故障,把手都摔骨折了,他也沒吭一聲,依然麵無表情更彆說露出委屈的樣子了。
花姐差點以為是自己沒睡醒,但更多的是擔憂。
“真的,沒事。”顧雲雙重複強調。
花姐知道他不願意多說,隻好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移話題問他:“你昨晚不是發信息給我說你那竹馬過來了嗎?我根據你給的碼數把衣服拿來了。他人呢?”
顧雲雙想起某人的不告而彆,心情再次低落,“不用了,他哪裡還需要?”
屋裡傳
來一聲低低的輕笑聲。
“怎麼就不需要了?難道雙雙你想要看我裸奔不成?想不到幾年不見,寶貝你的心竟變得如此冷硬,我好傷心啊~”
花姐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俊美不輸顧雲雙,又多了幾分神秘的男人緩緩走出來,他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卻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竟還穿出一種禁欲的味道來。
顧雲雙轉頭看到男人愣了愣,然後神情立即亮了,雙眼閃亮亮的更像是會發光的星星,但轉而他卻彆過頭,沒好氣地質問:“你昨晚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花姐突然發現自己照顧了這麼多年的弟弟哪裡是什麼高冷白月光?分明就是一隻久等離家主人的小奶貓。
終於等到主人回家了,小奶貓明明很高興很想立刻撲進主人的懷裡撒嬌,卻要硬生生的忍住,氣鼓鼓地對著主人一通喵喵叫,質問主人你不是不要我了嗎?還回來乾嘛?你走,我才不需要你!
還揮舞著粉嫩嫩的小爪子,以作威脅,奶凶奶凶的,萌得人一臉血。
祈越也被萌到了,定定地看了賭氣的顧雲雙一會兒,才眉眼含笑地哄他:“昨晚我就出去了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了。那時候你已經睡著了,我就隨便在沙發將就了一夜,瞧,睡得我腰酸背痛的,可一點都不好受。”
說著還假模假樣的捶了捶自己的腰,一副受了老大的罪的樣子。
一聽他這麼說,顧雲雙就忘記生氣,心疼地道:“這沙發那麼小,你怎麼睡得下?你應該到我房裡睡的。”
祈越:“你昨天忙了一天已經很累了,我不想吵醒你讓你睡不好,那樣我會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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