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視頻己經成為了兩人的習慣。
以前秦峰每天晚上給周茜發視頻主要目的是看女兒,而後漸漸地秦峰發現自己每天晚上給周茜發視頻己經不再是為了看女兒,起碼主要目的不再是為了看女兒。
秦峰坐在車裡與周茜聊了會兒,然後周茜又舉著手機讓秦峰看女兒。
秦峰下車之後一邊進電梯一邊與周茜聊著。
“秦峰,我準備過幾天去一趟麗江。”周茜忽然對秦峰道。
秦峰沉默了一下:“一定要去嗎?”
“求個心理安慰罷了,但是一定得去,我必須當麵跟她說聲對不起。”周茜道。
秦峰再次沉默,然後點頭道:“好,我等下把地址和客棧的名字發給你。”
“秦峰,等我從麗江回來之後我們就領證吧。”
“好。”秦峰這次回答的沒有猶豫。
不管是理性還是感性,秦峰與周茜複婚都己經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
第二天上午,謝建凱再次走進了秦峰的辦公室。
自從操場藏屍案發生之後,謝建凱每天都會來秦峰的辦公室裡向秦峰彙報案件的進展。
謝建凱副局長己經當了很多年,如果不是秦峰的到來,他到退休都沒機會扶正,所以他在心裡十分感激秦峰,同時他也明白,秦峰是他唯一的依仗,他必須緊緊跟著秦峰。如果沒有了秦峰的支持,他將什麼都不是。
操場藏屍案是謝建凱按照秦峰的意思讓王炳榮爆料出來的,謝建凱非常清楚秦峰的目標就是劉建宏。
彆人不清楚劉建宏背後的勢力有多大,但是謝建凱非常清楚。他明白要抓劉建宏會遇到多大的阻力,也明白這麼做弄不好會把他自己給搭進去。
但是這是秦峰的命令,他必須得執行,而且的堅定執行,所以謝建凱這次也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他現在隻希望秦峰這塊護身符法力足夠強大,如果秦峰這次頂不住的話,他謝建凱的政治生涯也將會到此結束。
謝建凱敲了敲秦峰辦公室的門,在聽到秦峰說進來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推開秦峰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縣長。”
“建凱來了啊,坐,是不是案子有什麼新進展?”秦峰一邊看著文件一邊主動問著謝建凱。
“有,昨天晚上我們抓了張龍。”謝建凱道。
“張龍?”秦峰愣了愣,不知道這個張龍是誰。
“張龍是劉建宏的手下,基本可以肯定屍體就是張龍帶著人埋在操場底下的,隻是證據還不充分,還沒到可以指證的時候。本來我們是打算等到證據充分的時候再去抓張龍,這樣有利於他交代問題,但是昨天晚上這個張龍打算跑路,所以我們就提前行動把他給抓了。”謝建凱彙報著情況。
“跑路?”
“是,從最開始我就安排了人監視著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握當中。昨天晚上他開車準備上高速,我們在高速進口站截停了他。”
“嗬嗬,有點意思。跟你說個情況吧,昨天晚上黃書記請我吃飯,去的時候發現做東的是劉建宏,所以我昨天晚上與劉建宏一起吃了個晚飯。”秦峰笑著說著。
“黃書記?黃明?他也……”謝建凱有些驚訝。
“劉建宏給了我一百萬,還有一套中江的房子,另外還打算以後每個月給我二十萬。”秦峰笑了笑,接著說:“我昨天晚上剛與劉建宏吃過飯,然後這個張龍就準備跑路,這不是巧合。”
“劉建宏這是怕了。想讓張龍消失,讓案子查不下去,起碼無法證明跟他有關,這就越發說明這個張龍是凶手。”謝建凱分析。
“劉建宏倒未必是怕了,如果他真的怕了的話張龍早跑了,而且真要是怕就不僅僅隻是張龍跑,他也會跟著跑。劉建宏沒跑就說明他還是有恃無恐。”秦峰搖頭。
“劉建宏昨天晚上威脅我,他告訴我他背後有市裡的大領導。”
“市裡的大領導?”謝建凱很是驚訝。
“他又說是誰嗎?”謝建凱問。
“他又不傻。不過不管這個領導是誰,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乾涉辦案,隻要手裡掌握到確鑿的證據,神仙也救不了他。”秦峰道。
“要查出證據不難,我現在己經不僅僅隻是查這一個案子,我讓人把這幾年來可能與劉建宏有關的案子都安排人去調查了。劉建宏這些年在宜安有恃無恐,所以作案手段粗暴簡單,之所以這些安排沒破或者是沒牽涉到劉建宏,隻是因為孫天佑在保他,現在認真來查不難查出可以指認劉建宏的證據,而且現在也有些眉目了。”謝建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