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娘們!
淩天也被楚婉兒的言語所驚。
下一秒心有讚賞:“這楚小姐似乎也不是個花瓶啊。”
拓跋珂亦是稍有詫異的看了一眼楚婉兒,下一秒輕笑道:“楚小姐,不知這話從何說起。”
“這次我北周使臣是帶著國主婚書而來。”
“可楚小姐又跟六殿下有婚配在身。”
“我自然不好強來,現在我以附屬國的姿態朝拜大乾皇帝,得到一些封賞也不行。”
“還是說楚小姐是想跟我回去做國主夫人。”
拓跋珂分析的有理有據。
蕭遠山皺眉輕語:“楚小姐,雖然您身為鎮北王之女,如今更是六殿下的正室。”
“可楚小姐彆忘記了,大乾素來就有女子禁止乾政的說法。”
“難道!”
“你要忤逆祖製。”
楚婉兒被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心中不舒服,灼灼目光依然直視武帝:“陛下,臣女所言非虛。”
“五萬石種子,不可輕易贈予。”
武帝雖愧對楚家,楚婉兒當眾頂撞,他亦有慍怒:“婉兒,那你倒是說說,何來覆國一說。”
“若不能讓朕信服。”
“那你便是犯了欺君之罪,禍亂朝綱,乃是死罪。”
楚婉兒明白其中厲害,長出了一口濁氣:“陛下,五萬石粟穀種子,其實並不多。”
“可那僅是對我大乾來說。”
“北周位置特殊,雖有良田,卻無良種。”
“種子在北周尤其金貴,這五萬石種子足矣讓北周開墾種植兩百萬畝良田。”
“兩百萬畝粟穀一旦收割,就能為北周帶來近千萬石的產量。”
“足能支撐北周二十萬大軍兩年吃喝。”
武帝聞言一驚,腦海飛速運轉了起來,後背也不由發涼,淩天劍眉一挑,看向楚婉兒的眼神滿是讚賞:“看來這便宜媳婦也不傻。”
拓跋珂見目的揭穿,也不偽裝:“陛下,剛剛楚小姐所言,是基於一切順暢的前提。”
“但是我北周境內環境惡劣,不少土地難以生長糧食。”
“糧食產量極為低下,當初陛下遊曆北周,應有見聞。”
“所以這所謂的千萬石產量,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蕭遠山在一邊附和:“陛下,老臣以為楚小姐的擔憂,完全就是多餘。”
“當初我跟陛下親眼看見,北周要麼土地貧瘠、要麼就是凍土嚴重,這樣的土地難以種植。”
楚婉兒欲要反駁,武帝擺手:“都不要在說了。”
“這五萬石種子就按照之前商議的辦。”
“多謝陛下。”
拓跋珂說著再次行禮。
武帝龍顏大悅,招呼著北周使團落座,宴會氣氛一下推上高潮。
楚婉兒見大勢已去,隻得無奈一歎落座原位,淩天緊鄰落座:“你剛剛的樣子好傻。”
“你也笑話我。”楚婉兒眼眶紅紅的。
“彆彆彆。”淩天壓低了聲音:“其實可以換個方式,不就是五萬石糧食麼。”
“你沒睡醒吧。”楚婉兒眼淚巴拉的:“那可是五萬石種子。”
“種子不就是糧食麼?”淩天拽起一個雞腿:“就像這雞腿一般,昨日還活蹦亂跳,今日就端上餐桌。”
“你在說什麼瘋……”楚婉兒話沒說完,身子不由一顫,美眸之內滿是震撼:“難道你是想……”
“我可什麼都沒說。”
淩天連忙打斷了楚婉兒,眯著眸子看向武帝的眼神,有些納悶。
一國之君,目光不可能如此短淺,而且剛剛武帝眼中所劃過的一抹狡黠,總讓淩天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宴會之後。
賓客散去。
淩天見淩羽要走,連忙上前:“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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