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
滿朝文武,均是求死之言。
武帝眼眾精芒閃爍,威嚴目光掃過眾人,一言不發。
淩天心中暗罵:“握草,我這前主當真是一點好事不乾啊。”
“滿朝文武當真沒一人求情。”
“真是悲哀到了極點。”
“那老子對這朝堂更無一點留戀了。”
“必須趁早跑路,否則一切可就完蛋了。”
淩天心念之時,現場響起一陣不適之音:“陛下,萬不可賜死六殿下。”
蕭遠山皺眉:“定國公,剛剛六殿下所言,你莫非不曾聽聞,隻知紙醉金迷、沉迷女色、甚至覬覦大位,此等禍害。”
“不說是否勾結北周。”
“就已是死罪難逃。”
老陰人!
淩天心中罵了一句,蕭遠山輕輕兩句話,就把立場改變了,給淩天扣上了通敵叛國、意欲奪嫡、等諸多大罪。
任何一條,都是死罪,就算是沉迷女色、庸碌無為這樣平時的小罪,現在也是的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淩天順著蕭遠山目光看去,一滿頭白發的老者走了上來。
定國公。
李定遠!
也算是鎮北王的引路人,曾經孤身一人,率眾一千,奇襲大夏王都,嚇的大夏皇室棄城而逃。
可惜年事已高,早已到了頤養天年的年紀,無法在繼續鎮守邊關。
武帝看著顫顫巍巍的李定遠:“老將軍有何看法?”
“陛下。”
李定遠躬身道:“萬不可中了敵人奸計啊,陛下不過才剛說了鬼麵先生的定國三策。”
“現在就有人如此汙蔑六皇子。”
“實在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這分明就是擔心六殿下前往邊關,會讓軍心振奮。”
“朝堂之內不管任何皇子,都能有奪嫡之能。“
“唯獨六皇子生性敦厚、為人良善,六皇子除有天家血脈之外,何有爭奪之力。”
李定遠就差沒直接說,一個宮女所生的廢物,除有一腔熱血之外還有什麼。
蕭遠山暗道不好:“定國公此言差矣,我倒是覺得六皇子分明就是覺得,自己在大乾已無希望,這才想勾結北周。”
“禍害我大乾萬年根基。”
“荒唐!”
李定遠橫眉怒斥:“六皇子若真有那能力,豈能在這任由他人隨意羞辱。”
“難道剛剛六皇子求死之心,也還有假不是。”
“我看分明是皇城之內,已無六皇子立足之地。”
“六殿下才會不惜冒死前往邊關,以天子劍提升我大乾軍威。”
李定遠說完瞪了一眼蕭遠山,躬身道:“陛下,老臣雖已過花甲,可老臣願意為了大乾基業。”
“帶棺出征、揚我大乾國威。”
“若六殿下真有反心。”
“老臣定將殿下斬殺。”
李定遠的話,宛若驚濤駭浪打在了眾人靈魂深處,這若放在旁人身上,誅九族都不夠啊。
武帝麵色難看到了極點,就在此時,有侍衛來報:“陛下,北周使團殿外求見。”
“哼。”
武帝輕哼:“讓他們滾進來。”
很快。
拓跋珂、拓跋弘兩人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