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拓跋珂輕喝:“六殿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絕對不可能嫁給你。”
“切。”
淩天鄙夷:“我又沒征詢你的意見。”
“在大乾境內,本殿下要收拾你的辦法有很多。”
“藥物、強捆、擄走、不都是手段。”
“你不過就是本殿下案板上的魚肉,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你還想翻了天不是?”
“反正本殿下已是將死之人,在你肚子裡麵留個種子,沒準日後你回去北周,還能讓咱們的孩子做北周王。”
“屆時兩國才是真正的永世交好。”
無恥!
卑鄙!
下流!
拓跋珂心中將淩天罵的體無完膚,滿朝文武都瞪大了眼,武帝眼角微顫,心中暗道:“這還是老六麼?”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淩天不顧拓跋珂那殺人的眼神:“父皇,隻要您開金口,兒臣讓您一年抱兩。”
武帝頷首:“老六,不可胡鬨,此番三公主是代表北周皇室,你若真有此心,當以國禮提親。”
“現在。”
“切勿亂了禮數。”
武帝說完擺手散朝,蕭遠山等人瞪了一眼淩天,轉身離開,後者也不在意,笑嗬嗬的來到了拓跋珂麵前。
“你想做什麼?”
拓跋弘見狀怒斥:“膽敢羞辱三公主,我要你不得好死。”
“你可拉倒吧。”淩天鄙夷:“這裡可是大乾皇宮,你動手試試。”
拓跋弘語塞。
“六殿下,真是好手段。”拓跋珂重新認識了下淩天:“僅是隻言片語,就絕地反擊。”
“三公主是不是心動了?”淩天眨巴眼:“我剛剛的提議,你可以考慮下,萬一我們生個兒子,你帶去北周培養一下。”
“妥妥的北周王。”
“閉嘴。”
拓跋珂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接二連三的羞辱:“你真當我不敢對你出手。”
“不不不。”淩天搖頭:“你不是不敢,你是不能,一旦你現在對我出手,你們也不能活著離開,借糧種的計策也會落空。”
“北周現在已入寒冬。”
“大軍輜重難以行進,想要此刻宣戰,無疑是自尋死路。”
“你……”拓跋珂粉拳一握:“六殿下,今日之辱,拓跋珂記下了,若有機會,定將你千刀萬剮。”
“你沒這個機會了。”
淩天慵懶一笑:“公主屁股飽滿圓潤,倒是讓本殿下濕性大發,願以一詩相贈。”
“哦?”
拓跋珂鄙夷:“聽聞大乾六殿下廢物至極,沒想到還能吟詩作對?”
“嘿嘿,那得分場合。”淩天壞笑:“我這濕專門送給三公主。”
“還望六殿下賜教。”拓跋珂也來了興致,想要一睹風采。
“那你可聽好了。”
淩天打趣一笑,眼眸盯著拓跋珂上下打量,隨即緩緩吟來:“立時櫻花閉。”
“半臥桃花開。”
“動時蝴蝶物。”
“潮水攜浪來。”
“好濕。”
“好濕啊。”
淩天仰天大笑徑直出門而去。
拓跋珂一下羞紅了麵頰,宛若滴血一般,拓跋弘一介武夫,不覺其中之意,怒罵道:“三公主,他這也算詩。”
“跟那鬼麵先生相比簡直差遠了。”
“垃圾。”
“夠了。”拓跋珂皺眉:“我們走。”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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