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哭啊。”
淩天倒是愣住了:“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你這樣哭來哭去的,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
“你……”楚婉兒愣了下:“你沒動我?”
“你傻了吧。”淩天無語:“你衣服都沒動,我怎麼動你。”
楚婉兒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很完整,哪怕是身上也沒一點疼痛和不適感。
“你可彆在這麼虎裡吧唧的。”淩天說了一句,這才鬆開了楚婉兒,後者一下坐起了身子,警惕的看著淩天,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真是一點虧都沒吃。
奇怪!
有貓膩!
楚婉兒有些納悶:“那你昨晚乾啥要對我下藥?”
“我這不是為了掩人耳目嘛。”淩天道:“我們洞房之夜,如果我不弄出一點動靜來,陛下不得懷疑,到時候我可怎麼去邊關赴死。”
淩天甩了下胳膊:“你可不知道,昨晚我一直在搖床,搖的我都要散架了。”
“你……”楚婉兒麵頰酡紅:“活該,誰讓你自己逞能的。”
“說的你好像會幫我一樣。”淩天白了一眼楚婉兒。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楚婉兒嘟嘴:“畢竟隻要不露餡就好。”
“你……”淩天一愣,楚婉兒連忙解釋:“你可彆多笑,我隻是說幫你搖床。”
“不過!”
“誰讓你搖一整夜的?”
“我聽小姨說過,尋常男子大概也就那麼一會功夫。”楚婉兒撇嘴:“估計也就是盞茶功夫而已。”
盞茶功夫?
淩天怒了:“你就這麼瞧不起本殿下?信不信本殿下馬上收拾了你。”
“本來就是嘛。”楚婉兒未經人事,哪裡知道其中樂趣。
“算了。”
淩天擺手:“我懶得跟你解釋,你早點收拾一下,等下跟我進宮去麵聖,還要回去楚家。”
“這可真是忙死了。”
楚婉兒看著淩天離開,柳眉一皺:“奇怪,昨晚他都已經把我迷暈了,為什麼沒動我?”
“如果他真的動了我,也許我也不會怎麼樣。”
“畢竟這就是命啊。”
“難道……”
楚婉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難道他有病情、之前小姨母就跟我講過,男人跟女人一樣,有些女孩子天生傲人,這男子也有些一些天陽之人。”
“莫不是六殿下就是那天陽之人。”
“還是說六殿下在幾年前那場大難中,被人重傷落下了隱疾。”
“難怪六殿下會不斷強調要去邊關赴死,原來他有這樣的難言之隱?”
“一個男人都不算男人了,的確是沒什麼樂趣,還不如戰死邊關,名垂青史。”
“可是……”楚婉兒這會卻是想到了剛剛,淩天一手接下自己突刺的事情,心中不由一愣:“他真的不會功夫麼?”
“我從小雖然生活在楚家大院,但是父親一有空就會教我功夫。”
“雖不如嫂子那般厲害,可也絕不是什麼人就可以隨便接下的。”
“但是剛剛……”
楚婉兒輕咬紅唇:“他剛剛應該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畢竟我也沒有真想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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