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迪跪在地上哀聲道。
“謙兒哥,我知道我有罪!我知道我該死,您給我一個恕罪的機會!謙哥我求你給我一個恕罪的機會,我願意給您做狗,您在阜山的生意我會扶持!”
韓謙冷笑道。
“你覺得我沒辦法在阜山安插我的人?讓你你就,至於你的死活,看你能提供多少利用價值,伱陳雷和黃旗讓童謠流產了,你有證據證明?”
楊一迪跪在地上點頭,低聲道。
“沒有,當初參加這個計劃的有我,陳雷,黃旗,陳金葉還有盤存的李常在,當時我們被都搜身,沒辦法留下任何證據!”
韓謙皺眉問道。
“陳強沒摻和?”
楊一迪自嘲笑道。
“怎麼可能沒摻和啊,隻不過陳強不太適合做這些,他和陳雷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任何臟活累活都是陳雷來做,在我們聊關於童謠計劃的時候,陳雷又過一句話!會有人背黑鍋,我之後分析過,陳強不止一次過我們背後有一個智囊,這個智囊大概率就是馮倫,但之後馮倫來見過我。”
韓謙拿起西瓜遞給蔡青湖,淡漠道。
“繼續!”
楊一迪咬了咬牙,低沉道。
“謙兒哥,我所有事情都!但是事情可能會比較亂,因為牽扯人太多了!”
韓謙轉過頭看向蔡青湖。
“聽著點兒。”
隨後對著楊一迪點點頭。
“吧!”
順手扔給楊一迪一個沙發上靠枕,楊一迪墊在膝蓋下麵低聲道。
“您失憶,童謠車禍這兩件事情大概率和馮倫沒有關係!但是陳強,陳雷兩個人招募的所有盟友都和馮倫有關係,我有聽陳強過,馮倫是想給你樹立一個對手,逼迫你出山!陳強過,馮倫不希望自己塑造的神就這麼草草的退出濱海的舞台,可他又不希望你過的太滋潤。”
韓謙點零頭,楊一迪繼續道。
“陳強怎麼都算得上是頂級的紈絝,他不甘心給馮倫做棋子,他更多的是想讓你和馮倫同歸於儘,所以就策劃了讓你失憶,謙兒哥您應該記得,咱們當初見麵的時候,你是應該死掉的!一旦您死了,我們就會放出消息是馮倫策劃的一切,不彆人!童謠溫暖,關大狗都會去殺了馮倫,而馮倫不會坐以待斃,到時候陳強接手了濱海就算鍍金成功了!”
韓謙點零頭。
“猜的到,繼續。”
“但是您一直退休不出來,我們沒辦法隻能策劃童謠流產的計劃,這個計劃主要是陳雷的意思,但是具體我不清楚,模仿馮倫中秋大劫案的人是黃旗和陳雷的人!謙兒哥,這個事情的版本太多了,其他人的您都不用去聽!您相信我,因為我想活著。”
“有辦法舉報陳雷麼?”
楊一迪搖了搖頭。
“沒有!但是我手裡的東西不單單隻有這麼一點兒,如果大娘子想要,我能給他很多很多,包括黃旗,吳坤,李常在等饒所有事情,我可以讓他們在牢裡蹲一輩子,但是我希望謙兒哥能保我!”
韓謙扣了扣耳朵,對著楊一迪吹了一口氣。
“保你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童謠和你流產一點關係沒有?”
“有!有關係,肯定有關係!我絕對不會把自己摘出去!所以我在恕罪。”
“但是我聽到的版本和你的不太對。”
聽到這句話,楊一迪抬起頭再次自嘲笑道。
“陳雷和陳強想的我們不會知道,他們不會告訴我們詳細的計劃,我們也不會告訴我們手下詳細的計劃,他們隻是知道了他們得到的命裡和自己做的事情而已!謙兒哥,我最後一句!陳強沒有表麵那麼陽光,陳雷也沒表麵那麼傻!策劃您失憶是陳強,童謠流產是陳雷,給陳強陳雷找盟友的是馮倫,馮倫的手中還抓著其他人,我會幫你解決了所有對童謠動過手的人!”
“你準備怎麼解決?”
“黃旗這個位置不應該有這麼多的錢!李常在··和我上過床!我有視頻,我們都是為了利益湊在一起的,誰也不會相信對方,所以希望您能保我,另外我要送您一樣東西。”
楊一迪站起身跑進了臥室,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木頭盒子,楊一迪把盒子遞給韓謙,恭聲道。
“謙兒哥!這裡是阜山,盤春,沙海三個城市所有大衙門口兒的記錄,至於是什麼記錄,怎麼去運用您做主!我保證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些。”
韓謙突然感覺這個盒子有點燙手,他看到了蔡青湖那灼熱的目光。
楊一迪把盒子放在了韓謙的手上,隨後雙手撐著地磚低下腦袋。
“謙兒哥,楊一迪知道錯了,錯的離譜,錯的荒誕,我希望您能給我一次機會,這裡麵還有一支蛇毒注射器!您可以給馮倫用,會給您省去很多麻煩,如果您不願意,我願意為您去做這個事情!”
盒子被蔡青湖奪走了,拉著韓謙就走。
“回家!睡覺睡覺睡覺睡覺!”
蔡青湖不是要睡覺,她是想看這個盒子。
臨走時韓謙告訴楊一迪準備一下,隨時等電話。
下樓上了車,蔡青湖雙手捧著盒子坐在副駕駛,韓謙看著蔡青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結果大娘子十分乾脆的告訴韓謙。
“自動擋一條腿也能開!相公啊!相公啊!這個盒子給我唄。”
韓謙伸出手奪過盒子,對著蔡青湖的腦門戳了一下,笑道。
“不要命了啊?我拿著一個濱海的就幾次差點死掉,你拿著三個市的秘密?現在拿著這個盒子沒有用的!燙手的東西啊!”
蔡青湖看著韓謙,狐疑道。
“相公這個會燙手麼?你知道多少人想要這些麼?孫正民拿到這些他能開心的飛起來,我處理了盒子裡的所有人··”
“那你就死啦~我也保不住你的!對你們衙門口來可能不燙手,但是對我來就燙手了啊,想利用這個盒子,首先就要讓人知道我有這個盒子,可有人知道我有了呢,他們得想著怎麼給我滅口,保全了自己啊!楊一迪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