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頭。
“證據說話！彆學秦檜！”
趙主任笑道。
“自然，我肯定要拿證據說話，這有一份記錄，童謠的學校你打過很多電話來幫他。”
韓謙冷笑道。
“你要對工作像對我這麼認真，我也沒必要去打電話求爺爺告奶奶了？怎麼？陳強辦希望小學就是好事兒，我的農民子弟小學打幾個電話就是犯法了唄？欺負我爹不是陳湛唄？下一個問題。”
趙主任一點兒都不生氣，嗬嗬笑道。
“問幾個問題而已，彆那麼緊張！韓謙你看看這個，六年前，濱海開發東城土地的，和你關係好的暢享，榮耀，順城都得到了土地資源。”
韓謙冷漠回道。
“塗驍和我關係更好，魏天成和關係也不錯，愛坤和輝天似乎沒摻和，而且榮耀去拿東城土地的時候比當時的價格高出了百分之五，榮耀和暢享有能力，順城是做房地產起家的，有問題？另外你要知道一件事情，當時暢享集團的董事長是林孟德，不是我韓謙！”
趙主任笑道。
“沒錯，那現在山莊的土地怎麼解釋，兩千萬？就是買石頭都不止這個價格吧。”
“你現在找人買石頭。”
話落韓謙拿出手機打給葉芝。
“讓愛坤集團的開著鏟車去山莊，把山莊推了！”
“我知道了韓先生！！”
葉芝什麼都沒問，掛了電話韓謙放下手機，笑道。
“繼續問之前，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到時候人問起來，我有話說，我得說是趙某某說的，我說韓謙土地拿的便宜了，你要拆了賣石頭。”
趙主任眯眼笑道。
“隨便，我不在乎這些，城市經營和我沒關係。”
韓謙笑道。
“真好，我媽一分錢前給我發短信告訴我你會說出類似的話，不然我真會把你當做是李少奇那種角色！你這個部門應該隸屬於我周媽辦公室吧？錄音我會發給我周媽，然後咱們倆再繼續聊！下一個問題。”
趙主任的臉上沒有笑容了，薑維哈哈笑道。
“小韓謙你乾嘛？開開玩笑你怎麼還急眼了？”
韓謙笑道。
“急眼啥，我這人脾氣特彆好，從來不急眼，對長輩也有規矩的很，您幾位問，我回答，但是你們問了什麼，我怎麼回答的，我得和我周媽說一聲，和我周媽聊聊家常不犯法吧？”
薑維點頭笑道。
“自然是不犯法的，他們有他們問的，我有我問的，韓謙啊！這黑色帝國你怎麼解釋？濱海發生過綁架案，而解決的辦法是你的一個電話，對方放人了。”
韓謙笑了，笑道。
“這不就是黑色帝國的答案麼？我出身低，沒文化，又是一個熱心腸的爛好人，濱海的人都願意給我韓謙幾分麵子，我這麼解釋您能接受麼？如果不能解釋我就換一句話，黑色帝國是吧？那我今天就要問問幾位了，什麼是黑色帝國？什麼是黑色？什麼是帝國？”
宋院長沒說話，趙主任嗬嗬笑了笑，韓謙看著薑維眯眼道。
“黑色很好解釋，至於帝國，帝國要有錢吧？要有人吧？我的財產都是公開的，我名下沒有任何財產，我的銀行卡最多的時候不過幾十萬，而且都是瞬間就沒了，多是幫彆人轉個手！如果幾位要說我這幾十萬多的話，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家的資產有多少了，今天我也豁出去了，如果你們的資產比我多，那你們就是黑色帝國，我可以這麼理解麼？”
幾人不說話了，韓謙再道。
“我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而且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哪個黑色帝國太子爺會被打成這個逼樣，這是兩個彈孔，這是刀傷，有我這麼慘的黑色帝國？再說婚姻，我和蔡青湖結婚之後就做了財產公證，她的就是她的，我的就是我的，我和蔡青湖連一個婚禮都沒有，這是黑色帝國？”
“話在說回來，你們調查我的通話記錄，為什麼不調查我的生活記錄呢？一二年到一五年，我一直在榮耀集團上班，咱們給公交公司打電話吧，查監控吧！一五年後我去放牛了，這是黑色帝國？我霸占彆人媳婦兒了？我搶彆人生意了？我養手下了？查查，看看我給徐鴻昌開過一分工資麼？什麼叫黑色帝國啊？我在濱海活的不如一個乞丐，我黑色帝國了？還我手裡握著如何如何，不說彆的地方，就說濱海，我韓謙有把一個熟人塞進過衙門口兒？衙門口兒我韓謙的親戚？總說我握著名單，我握著名單我做什麼了？我威脅誰給我開後門了？我現在工作被折騰的都沒有了，靠的前妻接濟我活著，這？黑色帝國？太子爺？亡國太子也沒我這麼可憐吧？”
薑維點了一支煙，笑道。
“你彆那麼激動，我們隻是問問而已，牛小花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
韓謙點頭。
“阿大的死我也需要一個解釋，鄭經的死我也需要一個解釋，楊彩歡的死我更需要一個解釋。”
宋院長皺眉道。
“楊彩歡懷了馮倫的孩子，你怎麼解釋。”
韓謙冷漠道。
“他跟著我古爹南下，你去問我古爹是不是沒管好人，現在楊彩歡死了，被你們逼死了，馮倫把這個賬算在了我的頭上，那你來給我一個解釋？”
“我們沒必要給你解釋！”
“那你找我周媽解釋去！還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晚上要去停屍房參加明天的葬禮。”
就在這時，韓謙的手機響了，看著屏幕上的號碼，韓謙搶先一步奪走手機把電話掛斷了，下一秒韓謙的雙手被手銬銬住，薑維拿起韓謙的手機順著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雙方都沉默了，對方也沒有掛電話，薑維冷聲道。
“馮倫。”
“是！告訴韓謙，明天我女人的頭七，就是韓謙的葬禮！”
電話被掛斷，薑維眼神複雜的看著韓謙，隨後對著按著韓謙的年輕人揮揮手。
“打開手銬。”
韓謙起身的順便在茶幾下麵拿出剪子，深吸了兩口氣把剪子放了回去，坐在地上開口。
“繼續問！沒問題我睡覺去了。”
韓謙起身走進客房，關上門的瞬間，韓謙滿臉痛苦的捂著胸口，傷口又撕裂了，溫暖上前拿出紗布按住韓謙的胸口，拉起韓謙打開門直接離開了家門。
留在客廳的薑維狠狠的瞪了一眼趙主任，冷聲嗬斥。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兒！你們就不會委婉一點兒？”
就在這時候程錦的電話打了過來，滿是迷茫和不解的問道。
“薑書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鏟車去了山莊把大門被推了？”
嗯？嗯？嗯？一萬六千字？給我道歉！！！！叫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