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節濱海熱熱鬨鬨,濱縣的彆墅裡氣氛很怪異。
劉光明坐在沙發上十指交叉皺著眉頭,孫明月坐在對麵滿臉怒氣的盯著劉光明,沉默許久後咬牙道。
“陳強,我始終就不相信劉光明,現在我依然我不相信他!雖然這次發生的事情不大,我隻是被關了四十八小時,東升被騙去了盛京遭受了羞辱,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劉光明有關係!”
劉光明抬起頭看向孫明月,冷聲道。
“屎盆子給我扣?你找人打瞎了虞詩詞的眼睛也是我的問題?你他媽好好想想,如果當時我不過去收拾爛攤子,你還能活到今天?伱他媽摸摸自己的良心!”
孫明月站起身怒道。
“那你怎麼解釋你單獨去見韓謙的事情?你見了韓謙沒過多久,韓謙就帶著人來傷了小雷!而且都是因為你,你非要護著你所謂的四人組,導致現在東升被吳思倌肆意羞辱也不能做什麼!劉光明你到底怎麼想的!現在我們和濱海是什麼關係你告訴我?高履行是你好友,不能動!他在給魏天成出謀劃策,吳思倌是你好友,不能動,她在惡心東升!而你在濱縣什麼都不做,我們的任何事情你都不參加,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劉光明什麼時候也配談義氣兩個字了?”
接連的折損減員已經讓孫明月有些情緒崩潰了,韓謙的陣營一直在完善,一直在往好的地方發展,看他們這邊不斷的有人離開,從最開最龐大的聯盟。
孫明月胖胖的身子跳起來指著劉光明。
“我們當初的陣容多麼的豪華!錦西的楊建峰,濱縣我孫胖子,餘震兩位頂級商人,天鵝湖的那對兒夫婦,有濱海衙門香火情的小花,有陳雷,有衛斯理,有東升,有英俊嫵媚,有陳強和秀秀,可現在呢?我們的人不斷的在減員,甚至現在濱海我們都不能去,韓謙傷害了小雷之後,我們計劃針對吳思倌或是高履行他們,韓謙的女人不動,對!動了不能玩,可你一直阻攔著不能動他們!現在他們在共計我們,我們還不能還手,劉光明你告訴我要做什麼。”
此時的韓謙端著一杯紅酒站在酒店二十樓的落地窗前,剛落地濱海的洛神整理著剛剛吃過的夜宵,沒用服務員,親自動手,收拾之後走向韓謙拿出一塊勞力士戴在他的手腕。
“留著應急,流通貨幣。”
韓謙任由洛神抓著自己的胳膊,輕聲道。
“不出意外,濱縣那邊的爭吵已經開始了!”
洛神低聲道。
“按照你的計劃再走?”
韓謙搖頭。
“不算,我的計劃本就是一個開放式的結果,任何一種結果對我來說都有利益,我隻需要給故事一個開頭,剩下的內容他們自己去編寫就好了。”
避險的彆墅裡,孫明月越說越激動,一杯茶水潑在劉光明的臉上,孫明月指著劉光明的鼻子看著陳強。
“陳強,他根本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要和咱們做聯盟!從來沒有,這次吳思倌和那個安然在濱海鬨的那麼大,難道真的隻是讓東升去盛京被羞辱?魏天成肆意散播著他劉光明的醜聞,這明顯是韓謙想要讓他回去,為什麼不在更早一些或是更晚一些,偏偏陳雷受傷,牛小花死後,我們和林縱橫合作了,現在韓謙有動靜了!以前魏天成也想殺劉光明,可為什麼現在選擇是毀了他,是因為韓謙讓他回去的消息更加準確了,是他可以離開的時候,魏天成擔心劉光明威脅了他的位置啊!”
韓謙喝光了杯子裡的紅酒,看著手表淩晨兩點的時間,輕聲呢喃。
“應該已經開始針鋒相對了吧!”
劉光明抬起頭擦了擦臉上茶漬看著孫明月,冷聲道。
“你想要表達什麼?表達我有錯誤?我的順城送給了陳強,公司的運營我也在做,我的個人福利事業交給了翻雲覆雨,我為了錢殺了我的拜把子兄弟,現在我為了我的幾個好友送出了順城,弄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難道我還有錯了?你要想離開去追隨餘震的腳步沒人會攔著你,去了一次海濱害怕了?想跑了?你走!隨時都可以走,我劉光明留在這裡依然能支撐著濱縣不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