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能出獄,韓謙並不意外,有白桃和陳金葉這兩個王八犢子在,想轉移幾個罪犯對他們來說不難。
麵對兩把西瓜刀,韓謙突然想到了當年和洛神的那個暴雨夜晚。
當一滴雨水落在韓謙的臉上與鮮血混合的時候,韓謙突然笑了,麵對肖瀟朝著腦袋劈來的西瓜刀韓謙不躲不閃,扔掉一根棒球棍,雙手握著棒球棍朝著肖瀟的腦袋砸去!
韓謙猙獰大笑。
“來啊!我等這一天很久很久了,看今天是你劈死我,還是我砸死你!我他媽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在生死選擇的瞬間,肖瀟害怕了,他選擇了後退。
韓謙滿眼失望的看著肖瀟,隨後豎起大拇指,衝著地麵。
“垃圾!命有那麼重要?”
韓謙真的等這一天很久了,他過的越好,身邊人就過的越差,回想之前不斷受委屈,不斷受傷,身邊人的日子蒸蒸日上。
我韓謙過那麼好乾什麼啊?
我韓謙要那麼多的健康做什麼啊?
我韓謙都不舍得給我自己花一分錢,我韓謙也不需要吃飽穿暖,我身邊的人吃的好,穿的好,他們咧嘴笑了,那我他媽的韓謙死了就又能怎麼樣?
我韓謙就不配為自己活著!
老子他們的也不想為自己活著!
如果我今天身死,或許我閨女,兒子,老婆,爸媽,父母,朋友都不會生病,他們都能長命百歲!
韓謙再次抬起頭時,雨水傾盆而下,而韓謙的眼神似乎在燃燒著火焰一般,麵對兩個拎著西瓜刀,刀尖滴血的亡命徒,韓謙嘴角微微上揚。
“你們不來,我過去了哦!”
拎著棒球棍上前,韓謙雙手握著棍子,棒球棍劃過密集的雨滴,朝著王勇庭的側腰而去,肖瀟揮刀砍在韓謙的肩膀上,但肖瀟怕了,他不敢靠近韓謙。
刀尖劃過皮膚,割開一閃,皮肉綻開,可攻勢不減,王勇庭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躲閃,橫刀格擋棒球棍,棍子與砍刀碰撞,刀身彎曲壓在肋骨。
哢嚓!
儘管雨水傾盆,王勇庭還是聽到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一大口鮮血從王勇庭的口中噴出,王勇庭轉過頭看向肖瀟,眼神裡充滿了質疑。
從沒聽說韓謙這麼能打啊!
韓謙從來都不能打,但是拚命的話,在濱海,或是說奉天,沒有人比韓謙更不要命。
因為他從來就不奢望自己能活很久。
韓謙看了一眼肩膀,嘿嘿一笑。
“我估計溫暖今晚能做個好夢吧?”
韓謙乾脆扔到手裡的棍子,看向肖瀟笑道。
“如果你能把我淩遲,我或許會把你當八輩祖宗一樣供著,但是在我死之前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做,我不能讓你們兩個禍害彆人啊!”
韓謙赤手空拳上前的時候,王勇庭和肖瀟的內心開始恐懼了。
我們兩個才是亡命徒啊!
韓謙是個有地位,有金錢,有女人,有孩子的男人啊,想活著的應該是韓謙啊,為什麼他能這麼不要命。
在兩人愣神的時候,韓謙已經貼近兩人,撤下身上的衣服扔向肖瀟,王勇庭忍痛舉起西瓜刀,下一秒刀身被韓謙的右手抓住,王勇庭想要抽回西瓜刀的時候發現被握的很緊,韓謙咧嘴笑了。
“你們兩個被我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