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開車問老道士能不能算出是怎麼個事兒來。
老道士一句南方帶著水霧來的就不說話了,隨後捏著手指頭怎麼算怎麼感覺不對勁兒,和小韓謙和小王八他們都聊過了。
楚歲是百分之百不會殺了薛洋的,可怎麼算這四個小崽子都不是殺薛洋的人啊!
薛洋也不會死在一個正常人的手中。
老道士有點茫然了,難道這生辰是錯的?或是說這崽子比我這個老不死的還厲害?
回了家,謙兒媽坐在炕頭拿著手機和洛神以及寶貝孫女寵兒視頻聊天。
最招人稀罕的孩子是鈴鐺,可韓家最受寵的就是大閨女韓寵兒。
至於寵到什麼地步。
寵兒還真是打爹罵娘,韓謙和季靜是有點都管不了她,甚至說溫暖吃東西的時候都會把手裡的零食分給寵兒一點,至於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老頭兒走進屋子對著視頻憨憨傻笑,寵兒學著爺爺的樣子憨憨傻笑。
對韓謙老頭兒是一點不慣著,但是對孫女怎麼都行。
和孫女聊了一會,老頭兒站起身看向謙兒媽憨笑道。
“我可能要晚睡,老道士說今晚有血光之災,衝著我來的。”
謙兒媽點了點頭,她對自己的男人有著絕對的信任和自信。
深夜,老頭兒坐在院子裡認真的打磨著一把小金勺子,這是給大孫子準備的生日禮物,磨著磨著老頭兒突然看向老道士,問道。
“我兒子哪天生日?”
老道士看向老頭兒,沉默了許久決定還是不開口了,這話就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往下接,都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天生內向了。
淩晨一點,薛洋下了飛機,坐在輪椅上展開雙臂享受著雨後泥土的芬芳。
“整個濱海都在透露著自由的味道,你就在這裡等我吧,你的麵孔估計在濱海已經被通緝了。”
小王點頭,對於薛洋的話,她都當做聖旨來聽。
薛洋對著身後的幾人揮揮手,薛洋上了車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帶著你們的人去市局,看看李金海要把這些無辜的人關多久,給他施加點壓力,給我們爭取點時間,就算被抓了,你們也不是什麼大罪,鬨得動靜大一點。”
淩晨一點三十分,敞開的院門門口出現了幾人,薛洋坐著輪椅進了院子,一身的道袍顯得有些道貌岸然,老道士瞄了一眼薛洋,撇撇嘴。
“四不像的東西,走了道教又去做喇嘛,不懂三七四五六的東西。”
薛洋對著身後的人揮揮手,看向老道士笑道。
“走進道門,也要尊稱您一句師叔,世間玄學本就是一家,但是今天我不找你,我們之間根本沒辦法去切磋驗證什麼,我是來看這位真無敵的!”
老頭兒靠在窗下懶得開口,拿著扇子揮了揮飛來的蚊子,很是心煩。
薛洋拒絕了身後人的推行,雙手轉動輪椅向前,並開口笑道。
“小道薛洋,江南人士,早聽聞東北民風彪悍淳樸,又聽濱海曾出現一位真無敵,今天特此來拜訪。”
老頭兒皺起眉頭,一旁的老道士低聲道。
“走正門來的,說是拜訪,到時候就算衙門口兒的人來了,也判不了什麼大罪。”
老頭兒挑眉,老道士再道。
“這東西人精的很,答應了切磋就不是犯罪,不答應切磋估計就要去找小輩兒,並且說一句你也沒有那麼厲害之類的話。”
老頭人再次閉上眼睛。
“不在乎,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本來就不厲害,廢物的爹,生病的媽,貪吃的媳婦兒命苦的的他,這話不就是外人說我兒子的話麼?”
話落老頭兒站起身看向薛洋。
“你要去找我兒子的麻煩?”
薛洋舉起右手,一個壯碩的漢子走了過來,薛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