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五、給小師妹打針【求月票!】(1 / 1)

歐陽戎回頭看了眼容真。

後者正若無其事的打量四周風景,對他們師兄妹之間交談好像不感興趣。

“我知道了,小師妹先等一會兒。”

歐陽戎在謝令薑耳邊,輕聲道了句,轉身走向容真。

來到容真麵前,歐陽戎不好意思道:

“抱歉女史大人,潯陽王府那位小公主殿下有急事找在下,得先回去了,對了,剛剛女史大人是不是邀請了在下吃午飯?”

“你不是要回去嗎,還吃什麼吃。”又問:“你怎麼還不和你那寶貝師妹走?”

容真乾淨利落的快言快語,使歐陽戎噎了下。

這帶著火藥味的話頭真難接下。

不過歐陽戎臉皮頗厚。

“這不是怕女史大人這邊有重要之事,在下遺漏嗎……”

容真打斷說:

“若是本宮有急事,會這麼輕易放你回去?你說,是咱們給陛下建東林大佛的公事重要,還是你與潯陽王府的私事重要?歐陽學士拎不拎得清不知道,反正本宮自覺拎得清。”

容真俏臉緊繃,理直氣壯,聲調頗大,引得不遠處背手等待的一襲紅衣頻頻轉頭。

一些路過的女官們……笑死,壓根就沒有女官往這邊路過。

或許是三人聚在一起太過紮眼,也可能是便宜小舅子王操之在持續為好姐夫發力,半天都沒有人往營地門口這邊來。

“所以歐陽學士愣在這裡乾嘛?怎麼還不走。”

容真語氣冰冷冷的,可這時,她瞧見歐陽良翰原本愣色的表情消失不見,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容真忽然加了句:

“本宮的意思是,這邊沒啥重要事了,你可以忙私事去,本宮沒有不滿意的,你彆多想。”

她扭過了腦袋,似是十分不耐煩這種反複解釋,但又看在同僚麵子上,不得不說。

歐陽戎鬆開眉毛,看了眼麵前這位說話語氣有時候確實很容易引起他人誤會矛盾的宮裝少女,點了點頭:

“在下明白了,多謝容女史理解,在下同樣理解容女史,都是同僚,在理解方麵,本就應該是相互的。”

“羅裡吧嗦的,怎麼和那位老前輩一樣。”容真望著遠處,生硬說。

歐陽戎不由的停住腳步:“哪位老前輩?”

容真抿了下嘴:

“伱要是沒啥事,等下留下來吃午膳,倒是能在飯桌上認識下,不過現在你有要緊私事,那還是算了吧,下次再說。”

歐陽戎頷首:

“好,對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頭說:

“上次女史大人托本官在潯陽城周圍找什麼桃花林,抱歉,目前沒啥眉目,若是回頭找到了,一定第一時間相告。”

找桃花林這件事,是上次在州獄大牢審問犯人之餘,容真隨口提過的,歐陽戎事後派人找了找。

“行。”

“不是什麼重要事吧?”歐陽戎玩笑語氣。

“不算是,隻是了卻老前輩一番心願吧。”

“這老前輩倒有意思。”

“你們可能會聊得來。”容真看了眼他,輕聲道。

歐陽戎笑了笑。

不多時,交代完畢,歐陽戎轉身離開。

“等等,你小師妹頭上那根簪子是自己買的,還是你送的?”

容真忽然喊住歐陽戎。

“啊?”歐陽戎疑惑回頭。

他似是在想心事,沒有立馬反應過來:“容女史說什麼?什麼簪子?”

容真擺手:“算了,沒什麼事,你趕緊走。”

說完,她轉身率先離開,腳步很快,一下消失的沒影。

歐陽戎頓時鬆了口氣。

立馬返回後,他帶著謝令薑,一齊登上馬車,離開潯陽石窟營地,駛回了潯陽城。

車內,謝令薑歪頭問:

“大師兄是真給麵子,回個城都要給這位女史大人解釋一大堆。”

沒了外人,歐陽戎直接後仰,躺在小師妹圓潤筆直的大長腿上,隨手抓住她一隻柔荑,輕撫揉捏。

他一臉奇怪問:“小師妹和容女史置氣乾嘛?”

謝令薑忽然心平氣和:

“誰和她置氣了?她還好意思說大師兄拎不清,我看是她最拎不清吧。”

頓了頓,她手指了指自己臉蛋:

“我才沒置氣,大師兄哪裡看見我置氣了。”

歐陽戎無奈,你哪裡不置氣了?

“你彆氣出結節了。”

“結節?什麼東西?”謝令薑疑惑。

又是稀奇古怪的名詞,從大師兄嘴裡冒出,不過她也快習慣了,反而十分感興趣,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歐陽戎咳嗽不語。

過了會兒,謝令薑安靜下來,兩手捧住歐陽戎臉龐,開始給他揉捏眉頭。

歐陽戎閉目,準備享受,卻沒想到謝令薑忽問:

“剛剛這位女史大人頭上戴的簪子有點眼熟……大師兄,怎麼她也跟風?”

謝令薑問著,同時拔下了頭上的鴛鴦翡翠簪子,眯眼打量。

歐陽戎躺在她腿上,她素手撚簪子打量時,正好在他眼前左右晃悠。

歐陽戎心底不禁擔心,若是小師妹不小心手滑了,這簪子的尖端豈不是要插在他這張俊朗無雙的臉上?

歐陽戎保持目不斜視姿態,冷靜應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史大人也是女子。”

“倒也是,哼,反正我沒花錢。”謝令薑俏臉有點開心,心情稍好,重新將鴛鴦翡翠簪子插回垂仙鬢中。

歐陽戎微微鬆了口氣,主動道:

“小師妹若是被氣到了,可以想想蝶戀花主人的事情,小師妹還會有氣嗎。”

謝令薑眯眸,緩緩頷首:

“所以大師兄才對她如此有耐心?願意相處時受她臭脾氣?”

“不然呢。”歐陽戎歎氣,語氣有些不好意思:“反正每回這麼一想,就覺得容女史人還不錯,而且容女史越是信任我,我就越是有愧,態度自然得好點,咱們豈是忘恩負義之輩。”

“哼,也是個笨蛋。”

謝令薑咬唇,哼唧了聲,心情再度好了不少。

畢竟這位女史大人還蒙在鼓裡,從旁觀者視角看,優越之感油然而生。

這時,歐陽戎突然睜開眼,坐起身,結果不小心撞進了謝令薑懷中,額頭像是撞到了水袋一樣,腦袋與水袋一起晃蕩了片刻,才緩過神來,也不知道其中哪一者先停歇的。

“大師兄沒事吧。”

謝令薑身子吃痛,第一時間卻抱住大師兄腦袋,一臉關心的打量他額頭。

“沒事,咳這能有什麼事,還能撞壞了不成。”

歐陽戎回過神,擺擺手,眼睛卻不禁多瞧了眼,似是真怕撞壞,不過不是他的頭。

“你乾嘛?”察覺到目光,謝令薑紅臉。

“好。”歐陽戎點頭答應。

下一霎那,還沒等謝令薑反應過來大師兄答應了什麼,她忽覺身子失衡,回過神來,已經被大師兄抱進了懷中,兩腿跨坐在他身上,麵對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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