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閩南(【恭喜玩家發現關卡真相】...)(1 / 1)

解元真、唐秦急奔上四樓,而□□暗裡上樓的東西,仿佛一個年邁的老人背著什麼重重的東西,繞過二樓樓梯彎,咚咚咚邁將上來。直播間裡一時也瞧不清是什麼,隻瞧見一團黑霧貼著牆壁地麵湧動,緊接著,解元真布在三樓樓梯口的桃木小劍就"砰砰砰",折得一支不剩。

詭祠裡陰風嘯嘯。

黑氛詭瘴裡,出現了一張張白慘慘的笑麵紙人。

剛一瞥見黑霧裡浮出的紙人,直播間就是一驚:【這、這、這不是唐秦先前放下去探路的紙人嗎?!!】

白紙剪的人形口鼻五官非常熟悉-一果然就是唐秦先前剪的紙人,隻是不知道怎麼的,這些紙人一轉,就被攜裹在漆黑霧氣裡,跟著一起一弓一點地"走"了上來,口眼處裂開,滲出道道血慘慘的怪異笑痕。

正奔上四樓拐角的唐秦撞見這一幕,頭發根"唰"地就豎起來了。她脫口飆了聲冊那的,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此時,解元真背著不知道遇到什麼道術的衛厄,已經將四樓紅布蓋著的大漆黑碗抄在了手裡。

羅盤指針指向的大漆黑碗一落進手,一股血腥氣頓時直衝口鼻。係統提示音隨之響起:

【恭喜玩家找到第三件祭器一-"血骨碗"!】

【血骨為碗,敲魂鎮魄。土樓胡氏聽從黃衣師公的建議,將伊的一段活骨做成了這隻大漆黑碗。持碗者將受到"血娘"的詛咒。】

解元真卻是來不及顧慮怎麼會是"第三件"祭器,"血娘"又是什麼。大漆黑碗一被收走,樓屋四角就騰地躥起四道昏黃昏黃的桐油亮子,緊隨著,一陣機括接連不斷的轉動聲,樓屋四角彈出一道道粗鎖鏈,繞梁貫柱,將屋子的四麵方封得嚴嚴實實一一竟是來了個甕中捉鱉!

與此同時,嘎吱的上樓聲已經到近前。

口鼻流血的笑麵白紙人出現在四樓樓梯口。

這回直播間終於瞧清楚了打樓梯口上來是什麼玩意一-那是一名腰著腰,埋著頭,駝著一尊黑漆白字神祖牌的守祠族人。守祠族人周身黑霧環繞,發隙裡漏出來的臉煞白白一張,眼鼻口比死人還青白僵氣。

--怪不得衛厄觸發的支線裡,那胡氏族人被土樓族長罰去祠堂時,臉上會露出那樣恐懼的神色。

原來這些守祠族人,在詭祠遇到襲擊的時候,就會被祖公靈牌借活人軀殼,背牌上樓。被借殼的人下場可想而知,可借殼顯靈的胡氏"祖公"卻也當真詭譎無比。

守祠族人青白著臉,背神祖牌僵硬向前,每向前一步,樓屋中的陰煞就重一分。

黑霧翻滾湧動,黑漆白字的神祖牌隱隱顯露:

"奉公顯靈閩山胡氏第十七代先祖"

那種陰煞,隱隱約約甚至滲透到了直播間外。雖然遠沒有那天"庇家降福神郎官"降臨時來得恐怖,卻也令人後脖頸不自覺躥起一股寒意。

笑麵紙人一彎一弓,忽地拉長身形,朝他們貼來,白慘紙麵上血笑詭異無比。

玩家等級更低一點的唐秦牙關已經開始打顫裡,雖然有心剪紙阻攔,龍頭剪卻連張合都做不到。

左有紙人靈牌,後有銅鏈鎖梁,情急之下,解元真震出七星劍,朝往四樓樓屋門一斬,鏘地一聲,將木頭門板砸掉一大半,背著衛厄,和唐秦一起連撲帶撞地衝了出去。

樓屋門砸開時,樓梯口黑漆白字神祖牌位周圍的黑霧刹然凝成無數拉長的鬼手,朝唐秦、解元真和他背著的衛厄三人抓過去。

一連串符篆道具不要香火地甩出,又通通在半空中一個照麵就炸成粉碎,解元真帶著暫時未醒的衛厄險而又險地避開抓來的青黑鬼手。他剛鉚足力氣,借助提起的一口氣,蹬著通廊鋪地的木板往前躥出一大截,就聽到背後有一戶樓屋的屋門"砰"地一聲打開,一股陰寒的煞氣自背後襲來。

解元真心知不好,已來不及躲閃,隻能在半空中強行折身,架起七星劍倉促地擋了一下。

鏘一聲脆響,七星劍撞上詭物迸濺出的火星在通廊裡一炸。解元真身形一晃,險些連帶衛厄一起從四樓的欄杆上翻摔下去,而襲擊的那陰煞之物,也自在通廊中退出一道血淋淋的殘影。

這時,就聽到唐秦驚駭地喊了一聲:"解道長!!!"

解元真匆忙地側首往下瞥了一眼--此時土樓樓內火把通明,藍煙彌漫,紅燈高照。一眼望過去,數不清到底是幾名的血衣"嫁娘",如同一具具提線木偶般在圓環形的土樓通廊裡迅速移動。

係統警報隨之響起。

【無命通關:死亡次數——92】

【評價:你再次擊殺"血娘"最仇恨的罪徒【土樓族長】,這是你第63次擊殺該角色,你贏得了"血娘"對你的微妙好感】

【無命通關:死亡次數——93】

【評價:你在振遠樓水井井口設下令人瞠目結舌的狠辣反擊,達成成就"屍塞深井,血流成溝"--於你之後,再無人敢於井中飲水!】

【無命通關:死亡次數--95】

【評價:你觸發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死亡陷阱,你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了最高頻率的死亡,引起了閻羅殿對你的興。【閻王借命】天賦等級提高--當前天賦等級:2。】

【無命通關:死亡次數--99】

【評價:你不可思議地燒毀了半座土樓,並且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成功抵達土樓門廳石檻一-勝利隻差一步之遙,想不想知道,這場通關遊戲最深處的隱秘是什麼?】

解元真、唐秦帶著衛厄暫時對周圍失去反應的身體在土樓裡移動,遇到十三嫁娘時,衛厄再次在土樓的樓屋裡睜開了眼。

昏暗的樓屋裡依舊擺著麵黃銅梳妝鏡,鏡前搭著長齒木梳。血淋淋的男人頭顱依舊直勾勾對著他,充血的眼珠浸透怨毒。

衛厄反手將人頭扣在窗台上。

下一秒,木梯口再一次傳來腳步聲和催促聲:"阿秀,族叔在等了,趕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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