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山王(【詭神臨身】...)(1 / 1)

“怎麼樣?”詭神一手扣著衛厄,一手捏著衛厄的下頸,將他的臉推高,垂首蠱惑時高挺的鼻梁幾乎與青年相貼。</p>

祂口吻親昵,非人的銀色瞳孔卻滿是閃動的進攻意味。</p>

沒等衛厄回答,主神的指骨已經順著衛厄精致的下頜線,往下滑。祂指尖略微帶上了一絲詭氣,所過之處,衛厄原本包紮在頸部的布條被切割散開,露出蒼白如雪的肌膚和瘦冷的喉結。</p>

布條下,青年的頸部,遍布祂留下的痕跡。</p>

一個接一個,細密殘忍的覆蓋。</p>

昭告這個供品的所有權。</p>

衛厄後背靠在寨牆上,雙臂被反綁在背後。麵對主神戲謔的蠱惑,他麵若冰霜,連口都沒張。</p>

表麵上,主神手指輕柔,語氣蠱惑。實際上,一人一詭神,在乍眼不到的地方角力著。</p>

——主神出現的第一刻,環繞在衛厄手腕上的銀蝶刃比係統提示的截斷更早一步飛出。他對主神的氣息熟悉到環境一變幻,係統故障還沒出現,就提前意識到了不對。但主神出現的一瞬間,血供品供奉關係就已經重聯結。</p>

銀蝶刃剛剛飛到一半,就被定格在空中。</p>

“供品”對上供奉的“詭神”沒有僭越挑釁的資格——畢竟,淪為供品的那一刻起,供品就已經隻是等待詭神享用的所有物。</p>

銀蝶刃定格在空中,雪色的刀刃倒影出詭神深邃的眉眼。</p>

祂扣住衛厄腰部的瞬間,冰涼的鎖鏈已經從衛厄背後出現。</p>

完全被主神侵蝕掌控的血鎖鏈,在一刹間,自下而上,牢牢的紮捆住衛厄的雙手,將他的雙臂毫不憐惜的向後反剪。</p>

下一刻,衛厄的後背就被主神推到了牆上。</p>

主神對他的了解,遠超任何人,任何詭怪。</p>

衛厄所有肩臂,手腕關節全被得捆綁嚴嚴實實,阻斷了任何一絲掙脫的可能。</p>

被反剪雙臂壓上寨屋牆角,衛厄膝蓋抬起,撞向迎麵俯身的詭神。然而,膝蓋抬起,就像撞上了一堵結實具有韌性的鐵牆——主神先一步抬膝。神郎囍袍下,詭物的身軀有力如鋼鐵,青年腿剛剛抬起在第一時間,就被詭神冰冷有力的膝蓋壓製住了。</p>

主神單手扣著衛厄的下巴,膝蓋緩慢加重力道,將青年屈抬起的腿一點點壓下去。</p>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一人一詭神,已經快速交過了手。</p>

在這個過程中,祂唇邊始終帶著興致盎然的弧線。</p>

一邊低聲蠱惑青年向自己獻上供奉,一邊毫不留情的將青年控製在自己身底。</p>

讓衛厄這個硬骨頭的食物有任何反擊的餘隙,都是不明智的事。</p>

等到將衛厄完全逼迫,身體被迫貼合在寨樓屋牆上。祂的右膝仍然沒有移開,反而向上加重幾分力道,壓在身底青年修長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將青年釘|死在牆麵。</p>

劃開衛厄包紮頸部的布條後,主神盯著祂留下的略微滲血的痕跡,罕見的,沒有再次殘忍蠶食的念頭,而是升起了一種對掌下食物的戲弄。</p>

祂側頭,擦著衛厄的下頜線,覆蓋上自己留下的痕跡。</p>

舌尖細致地,巡視地來回掃過。</p>

衛厄的下巴被祂掐著抬高,脖頸處寒涼,且微微刺痛。被粘黏而惡意的舔掃,讓他陡然從脊髓深處躥起一股刺癢的寒意。他條件反射的,屈膝想將主神撞開,卻被詭神堅硬的身軀牢牢壓覆住。</p>

“我真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主神俯身,強韌的身軀將溫熱的活人壓在自己和寨牆之間,祂膝蓋有力地壓著青年線條修長的大腿,玩味而興味勃發,充滿了徹底探尋的欲|念,“……掙紮,又無濟於事。”</p>

“真漂亮。”</p>

詭神衷心的誇讚落在耳邊,衛厄掀起眼皮,吐出一個比極北凍土還冰冷的字:“滾。”</p>

主神似乎沒有動怒。</p>

祂冰冷的手一手落在衛厄的臉側,貼著青年的臉頰,指腹輕撫。一手卻向下滑進青年的腰側,忽地將他的身形朝自己勾近。兩道身形一下貼近在一起,前所未有的進攻欲和灼然縈著詭神,詭神舔了舔齒尖,唇線微彎,聲音低啞而飽含進攻性:</p>

“曾經我可是也給了你不少優待,翻臉無情不是什麼好品格,我的資深者。”</p>

[目盲]特殊狀態還沒結束。</p>

衛厄眼睛依舊不見,他閉著眼,在驟然被扯進的一刹,感覺到主神這次追捕似乎攜帶了武器,衣袍底又冷又硬的刀柄在極近的距離挑壓著他。隨著主神的俯身,幾乎直接烙進肉裡。</p>

沒等衛厄在刀柄上留意,主神後續的話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p>

“是你。”他咬牙冷聲。</p>

在主神的空間裡,還沒暴露反叛意圖前,衛厄曾經有幾次,在副本中遇到需要抽取概率的生死險境。衛厄對自己的運氣,向來有清晰深刻的認知,但那幾次抽取,他居然反常的抽取出了不好不壞的牌。</p>

……主神居然那麼早,就鎖定過他。</p>

怪不得他叛反時的追捕,來得比預想中的快上好幾倍。</p>

主神低低笑了粉撲-兒文=~學)。</p>

祂格外喜歡食物在每一次掙紮後,在生機就在前方卻忽然斷絕時,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就被困在祂的蛛網死境裡的細微反應。</p>

這挑動著祂前所未有的興致。</p>

因此祂一次次,隱瞞自己的手,讓青年無限逼近成功的出口,再在最後一刻,將他重拖回身底。</p>

人和神明之間的天塹,是生死被掌控,命運被占有的供品永遠想象的。</p>

哪怕神明一開始隻是漫不經心,投去的一瞥,被注視到的螻蟻的命運就已經注定。</p>

一直等衛厄意識到自己從被抽取進無限空間起,就被打上過標記,主神才捏著他的耳垂,問:“怎麼樣,不再供奉點什麼嗎?”</p>

溫熱的青年嵌||合著詭物興致盎然的冰冷,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主神撚著青年的耳垂,銀眸閃爍地蠱惑:“再試一次,說不定還能再給你一次機會。”</p>

祂興致勃發,卻始終不得其法。</p>

但祂有種預感,隻要身下的供品再供奉一次,就能尋找到答案。</p>

衛厄清瘦,從比例上來說,肩寬腰窄,但修長韌性的身形,比詭物單薄了不止一圈。他雙臂被反剪在背後,被高大的詭神釘壓在寨樓牆麵,銀發低垂著打旋散在肩骨處。麵對詭神的蠱惑,衛厄再次重複:“滾。”</p>

聲音更冷,更不耐煩。</p>

主神遺憾的喟歎了一口氣,下一刻,勾著青年的手猛一用力,將青年的身形往上一送——既然身底的人不肯配合,那祂隻好自己來嘗試了。</p>

嘩啦啦的鎖鏈聲響起,鏽紅的鐵索順從詭神的心意,短暫解開衛厄一隻手臂的鏽紅鏈。</p>

手臂被鬆開的瞬間,銀蝶刃的流光立刻出現在衛厄指間。</p>

他抬手,在[目盲]的狀態下,夾著銀蝶刃,刺向主神的脖頸。</p>

銀蝶刃落下的一瞬,主神蒼白非人的手在半空中攥住青年瘦削的腕骨。緊接著,祂拇指緊扣,手掌一移,手指張開,自下而上,滑過衛厄的掌心。</p>

銀蝶刃在主神的手背上割開一條細細的縫隙,暗紅的血色字符滲出“神郎官”的皮囊。然而,下一刻,主神已經強行撬開衛厄的手指,銀蝶刃在寨樓火光中跌落。</p>

“砰”一聲。</p>

主神穿過衛厄的手指,十指緊扣的,將他的手背按在木板上。</p>

濃鬱的黑霧湧動,衛厄冷白滲血的脖頸被向上再次送到主神唇下。而詭神高大陰寒的身形驟然前合,壓得離麵前的活人不剩半點縫隙。兩道身影貼合時,詭神壓製在衛厄腿上的膝蓋一下壓滑到青年腿邊。冰寒的詭物幾乎是直接嵌進青年的衣擺。</p>

衛厄被雙眼暫時失明,不見主神銀色瞳孔中前所未有的進攻性和侵略性。</p>

但對方的侵略性在這一刻迎麵逼來,濃重得令人毛骨悚然。</p>

他被主神反扣,壓在寨樓木牆上的手指立刻勉力一勾。</p>

將青年上送的瞬間,主神以“神郎官”形象出現的陰寒身軀,被活人的溫度從未有過的陷沒。祂手指驟然緊扣,氣息出現了一絲凝滯。儘管非常短暫,但衛厄已經抓住了這一刹的機會。</p>

先前鬆散一地的十二枚銀蝶刃同時飛起,閃電般刺來。</p>

刺向的,卻不是主神,而是他們壓著的寨樓木牆。</p>

幾根橫擋板被銀蝶刃切開,“哢嚓”一聲,衛厄的身形立刻向後倒去。</p>

水聲同時“嘩啦”響起。</p>

爨僰氏高寨樓底部的黑潭潭水同時升起,“腐爛的巴蛇”吞食掉其餘的最後一個人牲,發現了“衛厄”這個逃跑的人牲,此時怒不可遏地破水而出。張口向從寨頂樓墜下的銀發青年咬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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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從身邊刮卷而過,墜落的過程,衛厄的身體被失重感籠罩。</p>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腰部依舊被緊緊勾著。</p>

主神抓著他的手腕,同他一塊兒落了下來。</p>

“這就是你的供奉?要靠向這種東西供奉逃出去?”主神仿佛從牙縫中壓出的聲音緊隨在耳邊,祂的力道重得像要能將青年在空中直接捏碎在懷裡,“衛厄,你可真是……癡心妄想。”</p>

“癡心妄想”四個字落下,黑潭中出現的龐大巴蛇,已經拖掛著一身腐爛的膿水,向上升起。</p>

【警告!隱藏劇情[爨僰巴蛇],巴蛇已出潭】</p>

【警告!骨燒鎮“腐爛的巴蛇”徹底異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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