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測沒錯的話,那麼光圈一定會出現在祠堂裡,而我們手上的眼睛、牙齒和手掌,都是在遊行慶典那天我們進入祠堂的’鑰匙’。”

許雲的臉色也不好看。

玩家變成鬼後,還記得找到光圈離開副本這個目標,它做到了,它得到了進入祠堂的通行證,所以守在門口等待時機——很有可能就是遊行慶典開始的那天。但它不知道的是,它再也回不去了。

白薑有些傷感。

傷感的同時又有一種蓬勃的衝勁湧上來,今後的副本任務裡她必須得謹慎再謹慎,她想活!

“這個推測目前是最靠譜的。”連橋很高興,“那我們現在就來融合?那條辮子被鬼玩家按到頭上,那我要把我的手砍掉……接上……這個手掌??”他的喜意凝固了。

“極有可能是這樣,那我需要把自己的一顆牙齒拔掉撞上這顆牙齒,白薑,你得挖掉自己的一隻眼睛換上這顆眼鏡。”

白薑點頭:“我明白。”

連橋有些下不去手,許雲問:“需要幫忙嗎?”

“不不不……嘶,還是你們幫忙吧,我很疼自己的肉,舍不得下手。我先來吧,我是男人嘛!”他鼓起勇氣,自告奮勇。

許雲手起刀落將連橋的左手齊手腕砍斷,鮮血跟咻一下噴濺得老遠,白薑眼疾手快將手掌對準,按到連橋手上。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這塊斷掌毫無排斥地瞬間門跟連橋的傷口連接在一起,幾秒間門發生變化,看起來竟然跟他自己的手一模一樣了。

痛感消失,連橋蒼白的臉開始緩和,驚奇地翻看自己的新手,還抓握幾下:“太神奇了,跟我自己長的一樣。”

“你自己長的在這裡。”白薑將砍下來的手掌撿起來還給他。連橋接過:“點個火燒了吧,等我複活了,在這個遊戲裡斷掉的手啊腳啊,都能拚湊出來十個我了。”

接下來是許雲。

“直接拔吧。”許雲說。

拔牙是連橋做的,許雲交代他:“動作要快,像我砍斷你的手那麼快,明白了嗎?”

白薑都不忍心看,心理上總覺得硬生生拔掉一顆門牙,比砍斷一隻手來得更痛一些。

等牙齒安上去,許雲長舒一口氣,拿礦泉水漱口洗掉口腔裡的血,看向白薑:“輪到你了。你想讓誰動手。”

“勞煩你了許雲姐。”

等剜眼劇痛襲來之時,白薑想:果然複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想要再次獲得一條嶄新的生命,就得付出代價。

她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手,指甲深深扣進肉裡。

好在連橋靠譜,第一時間門將那顆跳動的眼睛塞進白薑的眼眶裡。

劇烈的疼痛讓眼淚汩汩流下,白薑擦擦眼淚,眨眨眼睛,很快適應了新眼睛。

“怎麼樣,能看清嗎?”

“能,跟自己長的一樣。”白薑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

至此,三人的合作終於圓滿。

“我有一種預感,鬼玩家不會追我們了。()”

“?()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剛才隻來了三個鬼玩家,還有一個呢。

白薑他們並不知道有一個鬼玩家已經被張詢殺死。

等了兩個小時,沒有鬼玩家來。

“要麼是東西融進我們身體後就不吸引鬼玩家了,要麼是剩下那個被其他玩家吸引走了或是打死了,走吧,危機解除,我們回旅店睡覺去。”連橋將手插兜裡。

沒想到白薑卻搖頭:“我們最好彆回去了。”

連橋困惑:“為什麼,他們不知道我們有線索。”許雲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鬼玩家攆著追過,瞞不住。

許雲讚同:“白薑說得對。再過一個小時就是第五天了,我認為第五天副本異變會更嚴重,而沒有線索的玩家將會更暴躁,你和白薑已經得到鑰匙了,你能保證融進那種氣氛不被懷疑嗎?與其在旅店拚演技,不如遠遠避開。”

這麼一聽也是,連橋現在就想在床上好好躺兩天,等待遊行慶典那天到來。如果回旅店的話,其他玩家正在拚命,他肯定格格不入。

“而且我們並不能確定,這個鑰匙還能不能被奪走。”白薑補充。

許雲冷淡地說:“設身處地,如果我知道了鑰匙的秘密,我會不擇手段去搶奪。”所以她並不恨曾經合作過的張詢追趕自己,都是為了活命,自己輸了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於是,白薑跟連橋跟著許雲回到她借住的老太太家裡。

老太太獨居,即使徹底異變要襲擊他們,三比一也有勝算。

回去時,老太太已經睡著了。白薑跟許雲睡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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