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捧場道:“我可還不想離開,每年的煙花祭我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是了是了,還有煙花祭,那才叫好看呢。對了,冰櫃被打開過,裡麵的祭品沒關係嗎?”
女人微笑:“沒關係。打開冰庫的乘客並沒有將屍體搬出去,走之前也把門關上了,數量上是對的,品質也不會受損,不會影響煙花祭。”
對短發女人還不死心的兩個客人說:“真的不能讓我派人去船上把那個女人抓來嘛,我真的好想要她的眼睛,我隻要短發女人的了!”
另一個則說:“我真的好想要她的手指。”
“我們有規定的,表演秀開始之後除了飛行攝像機,其他都不能再上船。大家都是熟客了,該知道規矩。”
她在這裡麵顯然擁有很大的話語權,她的話已落地,心有不甘的客人們也隻能就此作罷。
這一次的表演者真的是太廢物了,他們摳腳了五天,出門就被一鍋端,遊輪半月遊舉辦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這也很正常的嘛,偶爾是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畢竟真正的魔鬼擅長藏在人群中,這些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乘客中出現幾個有趣的東西也並不奇怪。”
“咦等一下,那裡是不是還有人活著?”
畫麵卻切斷了。
女人看了一眼:“攝像機被燒壞了,沒關係,我們不止這一台飛行攝像機。”
這邊在談笑,遊輪上白薑跟邵采藍正在滅火,她隻想弄死這些殺手,並不想將整座遊輪陷於火海之中,她記得自己還需要在遊輪上生存五天呢。
在滅火的時候,其他乘客幸存者也出現了。走廊的火滅得差不多了。
見到滿目漆黑的走廊,以及地上那些扭曲蜷縮覆蓋著一層滅火器的粉的屍體,眾人十分震驚。
看白薑和邵采藍的眼神,像在看鬼、怪物。
邵采藍還有心思打趣:“托你的福,我也有被彆人用這種眼神看的一天,還真是奇妙的體驗。”
正說笑著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角落裡鑽出來,竟然是友英慧,友英慧的變化很大,眼神裡少了一些東西多了一些東西,見到邵采藍她驚喜地瞪大眼睛。
乘客們湧進了船長駕駛艙,船長駕駛艙隻門口那部分被火勢波及了,裡麵的食物都還在。
餓了幾天的乘客們欣喜若狂,開始搶奪,對此白薑是不管的,那些人也不敢對她動手。她還沒有放鬆警惕,防備著還有殺手逃過一劫躲回了船長駕駛艙。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進門之後她就看見了一連串黑色的腳印,那是鞋底被火燒之後融化後踩在地上留下的痕跡。腳印消失在了船長駕駛艙的衛生間門口,白薑菜刀不離手,死死頂著衛生間虛掩的門。
從縫隙中,她看見地上都是水。
站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腳踹開門,同時側身避到門旁,菜刀擦進去。
砰!
菜刀砸到鏡子,發出劈裡啪啦的碎響。
某個船員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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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氣口和管道其實並不大,需要體型瘦一些的人才能通過,爬行的過程中也不好受。
培哥用力往下擠,好不容易才擠下來摔在地上。
疼痛!
他渾身濕噠噠的,衣服破破爛爛地耷在身上,燒傷的皮膚起水泡,水泡破開刺痛非常。膝蓋和手肘傷勢最重,在爬行的時候摩擦太過,此時已經血肉模糊,痛得他的腦子一陣一陣抽痛。
培哥的臉色十分難看,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忍不住咳嗽幾聲,牽得肺部刺痛,他彎腰緩一緩,眼中慢慢流淌出恨意。
再也想不到自己會翻車到這種地步!
將近二百人!就這麼都死了!連敵人的照麵都沒看到!
這是培哥人生中最挫敗的事情之一,在這之前,他最挫敗的事情說自己得了癌症命不久矣,在他被捕入獄時,他都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在人生的最後關頭沒想到會遇到第二件最為挫敗惱怒的恨事。
培哥咬著牙將幾卷繃帶掏出來——這是他緊急撤離的時候從船長駕駛艙裡拿走的。他隨便地將傷口包了包,打開門出去,打算撤離到彆的地方。現在的他勢單力薄,不能硬碰硬。
剛開門,一台飛行攝像機正好飛過來,在空中定了兩秒後朝他飛來。培哥抬頭看它,朝著鏡頭露出一個笑容,無聲說:“我會表演到最後。”
放映廳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