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鐘敬煬和進雲蔚下來時,就看見白薑跟穀馨以及聽見動靜過來的關思楠三人已然用各種工具將窗戶加固得看不出原樣。

撞擊聲不停,裡麵的人似乎完全不知疲倦。

“讓她撞去,我們得先來把這十七本書研究出個所以然來,不能耽誤了。”

白薑將被莊笑生和陳海珠追上門討要書的事情說了,讓大家一起分析一下。

她歎氣:“我和小浣姐和小牧已經討論過了,沒什麼進展。”

鐘敬煬說:“午睡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我們挑選出這十七本書,並不是以內容為根據,我們憑借著的是疑似陳海珠所寫的簽名。也許重要的是不是這十七本書的內容,而是這十七個簽名。”

白薑呢喃:“隻是簽名……簽名……”她眼前一亮,“我們把問題想得太深了,就像小熊說的,或許重點就是簽名,不需要更深層次的探索!莊笑生和陳海珠都想要這十七個簽名……都變成鬼了,自然對俗世的財富權勢沒有追求,它們追求的是鬼這個層麵對它們有益的東西!”

“以及對它們有害的東西。”鐘敬煬補充,“有益的東西捏到手裡,有害的東西,怕會危及自身,所以也要掌握在手,防止其他鬼拿來對付自己。”

進雲蔚拍大腿:“聽了你們的分析我這腦子真是豁然開朗啊!”

關思楠也有些激動:“陳海珠手寫的簽名,蘊含的力量肯定是偏向陳海珠的……陳海珠能從簽名裡得到力量!敵強我弱,反過來說,莊笑生不想讓陳海珠得到簽名的力量,所以他也來恐嚇威脅小貓,讓小貓把書給他!他不想書被陳海珠得到!”

“我們需要驗證一下。”白薑眼神沉靜。她拿出十七本書中的一本,小心翼翼地將簽名那一頁撕下來收好。

“到門那邊吧。”窗戶已經被封死,隻能從門那邊跟“小狸”溝通。

果然,傭人房裡的“小狸”也跟著他們、或者說白薑移動而移動。

“我把書給你,你就離開,可以嗎?”白薑對著門縫說。

“好。”

於是白薑將門打開,隊友們分彆守在門兩側的牆後,彼此守護。

門打開一條縫隙,白薑將書塞進去。

那本書一下子就被抓住,但幾乎是下一秒,書就被丟出來。

“不、不是!”

驗證成功了。

小狸伸手要出來,白薑早有準備,伸腳一踹將門一關,鐘敬煬等人快速將門抵住。

“來,先一人分一本。”白薑開始分書,“想更好攜帶的話可以將簽名那一頁撕下來,如果我們的分析沒錯的話,這應該能對付莊笑生,或許對陳海玲也有效果,畢竟他們兩個都是陳海珠殺的。”

隊友們心情頗好地收下,連傭人房裡的撞擊聲也不覺得擔憂煩惱了。

“至於小狸就繼續關著吧,給小鷹——他們都走了?什麼時候走的?”穀馨奇怪。

“也許是去花房了。”鐘敬煬猜測

他早就看出司天玉有所隱瞞,隻是裝作不知道沒有去追問。

玩具屋先後來了兩個鬼,其中肯定有問題,極有可能玩具屋的線索已經被鬼搶走了,為了彌補損失他們極有可能趁著他們這一組玩家被絆在傭人房,獨自去花房追第三條線索了。

“暫時不用管花房。”白薑稍微思索一番。雖然之前談好了“共同開發”花房,但另一組玩家進展不順,成員接連折損,現在肯定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也許對他們這組玩家還有些不太好的情緒。沒必要去硬碰硬,他們還有彆的場地可以探索。

“我們去車庫吧。”

隊友們都沒有意見,於是再三檢查過門窗後,五個人往車庫去。

素水彼岸彆墅區設計的是獨棟獨車庫,還有入戶設計,住戶可以停車入庫後直接進入彆墅,十分注重隱私。

車庫就在彆墅左側,進出口就在客廳後麵的一條小廊上。他們從小廊走向車庫,這條路昨天白薑就走過了,而鐘敬煬他們忙著讀信恢複記憶,對彆墅的探索沒有她多。

“昨天我也沒探出什麼來。但我想,經曆過昨夜的筆仙遊戲和對鏡問靈遊戲,有不少東西解鎖了,今天查看車庫也許會有新的收獲。”白薑輕聲解說。

果然,還沒有靠近車庫,他們就先聽見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隨著他們靠近車庫而變得明顯,進雲蔚肯定地說:“是引擎聲。”

“昨天我也聽到了,不過進去後並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畫麵。”

鐘敬煬快走兩步走到最前麵:“我來開門。”

門一開,先湧出來的是一股血腥味,明明昨天白薑來的時候並沒有這股味道。

聽白薑這麼說,穀馨點頭:“看來你說得對,的確有東西在昨晚之後解除封印了。”她在心中想,這一家人之間有著血海深仇,死後在這棟彆墅裡也不會安寧。但它們身上肯定有一個開關,否則這些年的互相折磨消耗,早就把彼此再次弄死了,哪裡還能齊齊整整等到主播們進來探靈?白薑說得沒錯,他們玩筆仙遊戲,玩鏡仙遊戲將它們召喚出來,它們也就跟著“活”了。

車庫算是一個凶殺現場,一進來大家就覺得十分不舒服。

車庫裡沒有車,白薑昨天來的時候檢查過一遍了,除了地上有無法抹去的輪胎印,並沒有彆的東西。她跟隊友們說:“看這裡……這邊的引子特彆明顯,符合陳海珠驅車來回碾壓,不停刹車留下的痕跡。”

大家看一眼車印,進雲蔚還伸手摸了摸。

車庫麵積大,足夠同時停放四輛車,大家散開轉一圈,不用五分鐘就能將車庫徹底巡一遍。

白薑動了動鼻子,覺得血腥味更濃了,耳邊似乎也響起了引擎聲。她一個轉身,所有人都不見了,下一秒車庫的燈全部熄滅,她的視野裡一片昏暗,唯獨血腥氣越發濃鬱,仿佛貼著她的鼻子,強烈無聲地跟她說:快聞!快聞呐!快給我聞!

她被這直頂如天靈蓋的血腥氣衝得頭暈。站在原地沒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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