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王小夏給祁遠發消息,沒回。她看了一眼時間,直接一個電話撥過去:“老板,醒了嗎?我和石頭在樓下。”
“稍等,他去換衣服了。”
“哦哦哦~好的好的,秦先生,不著急,您二位慢慢忙,打擾了。”
孟石看她打完電話一臉空白的樣子,有些奇怪,關心道:“小夏姐,你還好吧?”
王小夏一手抓著手機,另一手指著屏幕,神情有些激動地說:“你知道剛剛是誰接的電話嗎?”
孟石:“不是秦先生嗎?”
“我知道是秦先生,不是,是秦先生才有問題好吧,你明白我的點嗎?”王小夏著急的有些語無倫次,這種想和人分享八卦,卻發現雞頭鴨講的焦急誰懂啊~
王小夏看著身邊的憨大個,有些心累,就這腦子不轉軸的勁兒,也能給祁遠這樣的巨星當助理,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有些人就是運氣好,誰讓這人和他老板是拐著彎的親戚呢,算起來,跟在祁遠身邊的就她一個是純純打工人,王小夏陷入莫名憂傷。
正在她傷春悲秋的時候,就聽孟石道:“我們村何老川也乾過這事兒。”
王小夏從孟石金屬超標的聲音裡聽出了些許鄙視,隻是八卦是她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她更想知道那個何老川究竟乾過什麼,“你說的那個何老川他乾過啥事兒啊?”
孟石正在打遊戲,隨口答道:“鑽相好的被窩啊。”
王小夏嘴角一抽,一言難儘地看著孟石。
孟石一臉的莫名其妙,“小夏姐,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王小夏拍拍他的肩膀:“彆怪姐沒提醒你,這樣的話千萬不能在老板麵前提,也彆把老板的事兒往外說,知道嗎?”
孟石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當即道:“小夏姐,你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知道輕重。”
王小夏看他認真答應,稍稍放心。在這等的無聊,她的八卦欲就又生了出來,隻是剛剛才提醒孟石不要說老板八卦,她也不好打臉,就繼續問起孟石老家的事兒:“石頭,彆玩遊戲了,你說的那個何老川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給我說說唄。”
孟石不太想和一個女孩子說這事兒,看王小夏催得急,拗不過她,這才訥訥開口:“就是老光棍鑽小寡婦被窩,沒彆的了。”
王小夏沒看出人的羞窘,還在那繼續追問:“你們老家這樣的事兒多嗎?”
“也不是很多,”孟石撓撓頭,“唉,其實也不少。”
王小夏眼睛頓時亮了,“快,挑幾件狗血的事情跟我詳細說說,姐要聽細節,越詳細越好,不許敷衍我。”
孟石虎著張臉:“你們女的可真是,就喜歡聽這些,多臊得慌啊。”
王小夏滿不在乎:“他們做都做了,我就聽一耳朵,這也沒什麼吧。
還有,孟石頭,注意你的語氣,什麼叫你們女的?你知道那麼多總不會都是彆人巴在你耳邊特意說給你的吧,
人吃五穀雜糧,食色性也,想聽點兒狗血韻事不是挺正常的嗎?
還有,那天在竹溪路,也不知道是誰看到人打架腳都挪不動道了。()”
王小夏說話像機關槍,孟石被這樣一說,頓時有些臉紅,隻好挑揀著說了幾件。
王小夏聽了一耳朵現實版的鄉土文學,算是長了見識,聽完還不忘感慨一句:“果然藝術源於生活啊。?()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又等了兩分鐘,祁遠和秦疏出現在了視野中,兩人中間隻隔著一拳距離,肩膀不時還會撞一下,小動作裡透著難以忽視的親昵味道。
祁遠眉眼飛揚,清晨的陽光穿過樹梢,在他臉上落下點點光斑,俊美逼人。秦疏站在他身邊,完全沒有被比下去,兩人是完全不同的風格,看起來卻分外和諧。
王小夏和孟石默契地閉了嘴,隻是王小夏在看到兩人後,總忍住不去想孟石說的那些事兒。
王小夏有些心虛,當聽到祁遠叫她的時候,頓時一個激靈。
祁遠跨進車子,“小夏姐,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啊?說啥啦?”
祁遠眼神狐疑,目光在她麵上掃過,又去看一旁的孟石,孟石目不斜視,一眼就知道是在心虛。
祁遠估摸著兩人是在說他和秦疏的八卦,當老板的哪有不被說嘴的,他也沒往心裡去,將之前的問題又重複一遍:“今天的拍攝通告表拿給我看一下。”
“哦哦~”王小夏從包裡取出通告表遞給他。
祁遠坐在車後座,翻看今天的場次安排,秦疏坐在他身邊,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許是昨晚兩人終於睡到了一起,祁遠往他懷裡靠的時候,秦疏很自然地將人半圈在了懷裡。
兩人一個靠得自在,一個摟得熟練。王小夏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幕,暗道:鑽過被窩,果然不一樣。
到了片場後,祁遠就投入到了緊張的拍攝中。這部戲想要趕在暑期檔上映,拍攝加上後期製作,時間非常緊張。
秦疏守在監控器旁,看著鏡頭裡麵的祁遠。
演員真的是個很神奇的職業,當站在鏡頭前的那一刻,屬於自己的情緒就會被剝離,演繹他人的喜怒哀樂。
秦疏看得專注,不時還會在數位板上寫寫畫畫。劇組裡的人走到秦疏麵前時,總會刻意避開一點,好像生怕打擾到他一樣。
開始,還有人會看個稀奇,現在大家都已經習慣秦疏這望夫石的做派了,談戀愛黏糊的不少,像他們這樣焦不離孟的卻也不多。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有場務過來對秦疏說,製片人讓他過去一趟。
秦疏和王小夏說了聲,“我去製片人那邊,祁遠一會兒問起,你就告訴他一下,讓他彆著急。”
王小夏說了聲“知道了”,其實沒太放在心上,甚至覺得秦疏這樣說有點兒可笑。
遠哥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