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攻13(1 / 1)

《暗夜疑蹤》的最後一幕戲換了一個城市拍攝。

那是李盼山從小生活到大的城市,走在城市寬敞整潔的街道上,人流如織,入眼儘是人世繁華,小鎮的一切仿佛都已成為過去。

這天,陽光普照。李盼山頂著大太陽去見一個客戶,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案子,甲方出手闊綽,雙方很快達成共識。

談好了這筆買賣,李盼山腳步都比平時輕快。林立的商鋪間,一個不起眼的奶茶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目光在店鋪的logo上停留片刻,眼神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鏡頭的最後,給了那個形似三隻手的水波圖騰一個特寫。

“卡~”

自打某個公司憑借恐怖係列蒸蒸日上後,現在的電影都很喜歡留白。

如果影迷買賬,那麼就接著拍續集,最好是跨度十幾l年甚至是幾l十年的長係列。這樣的作品自帶熱度,又有情懷,觀眾通過觀影勾動青春,用青春見證電影,哪怕後期拉胯,仍然會有很大一批觀眾支持,出品方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了。

如果不叫座,那就從計劃清單裡砍掉,不過就是多一個鏡頭的事兒,也沒什麼損失。

祁遠取下陪了自己幾l個月黑框眼鏡,遞給鬱梨,捏了下鼻梁,終於不用再戴著它了。

“恭喜殺青!”

“殺青大吉!”

祁遠和上前祝賀的劇組成員擊掌擁抱,合影。秦疏在人群外看著他,目光柔和。

祁遠對上他的目光,和周圍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一步一步向秦疏的方向走去。

他上下打量著秦疏,連他的身前身後也沒有放過,空空如也。

祁遠在他麵前站定,“小秦哥哥,我殺青了。”語氣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委屈。

“我知道。”

祁遠沒想到他反應竟然這麼平淡,眨了下眼,“你看,劇組準備了殺青宴,孟石和小夏姐給我準備了鮮花,你呢,男朋友?”

聽到祁遠開口和秦疏要禮物,大家眼裡都閃著興味的光,屏住呼吸,等著秦疏的回答。

秦疏看著周圍的人,久違的緊張感再次襲上心頭。

祁遠眼神催促,秦疏隻好將手伸進衣兜裡,從裡麵掏出個四四方方的東西,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難道是戒指?”

祁遠聽到後耳朵微動,看著那個小盒子目光期待。這種期待也隻停留了兩秒鐘,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答案。他太了解秦疏了,秦疏就算哪一天真的向他求婚,也絕對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儘管如此,他卻依然難掩失望,所以在接過對方遞給他的禮物時,也少了些期待。

那是個火柴盒大小的裝飾品,不到兩寸,上麵帶著繁複的花紋,很有質感,祁遠上下左右翻開一遍,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問秦疏:“這是什麼?”

秦疏看了一眼周圍八卦的眼神,隻說:“回去再告訴你。”

祁遠看他神神秘秘,期待值被拉滿,秦疏看著他唇角數值的變化,垂眼,遮住了眸底的光。

祁遠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拉著秦疏就往外走,揮揮手對身後的人說:“我這邊還有事,先走一步啦。”

王小夏扯了下孟石的袖子,兩人跟了上去。

“彆忘了殺青宴。”身後有人提醒。

“知道啦~”飛揚的尾音任誰都能聽出他的好心情。

吳導見此,感慨了一句:“沒想到啊。”

沒想到什麼?吳導沒說,可好多人心裡也跟著附和:確實。

*

這座李盼山生活的城市,剛好也是祁遠常駐的城市。

寶坤市是禹國最繁華的都市,沒有之一,祁遠很喜歡這裡,拍戲之餘,他的足跡遍布寶坤的大街小巷,對這裡無比熟悉。

離開劇組拍攝的範圍,祁遠直接將人帶往街心公園,一路上,不時有人跟他打招呼,祁遠一路wink加飛吻,同樣的動作,由彆人做出來可能會覺得猥瑣,但是他做出來卻隻讓人覺得瀟灑。

秦疏含笑看著眉目飛揚的他,心頭柔軟。在劇組的這段時間,秦疏在祁遠身上學到了很多。

曾經他很不喜歡世故圓滑的人,現在卻發現,那也是一種生存之道,是歲月和過往在人身上留下的印跡。

這個時間,公園裡大多是出來遛彎的老人,祁遠帶著人直奔東南角的雙人秋千,將人按坐在上麵,然後挨著秦疏坐了。

祁遠有些興奮地說:“從前我就想,如果哪天有人陪我一起坐這個就好了,今天終於被滿足了。”

秋千輕輕晃動,兩人的大長腿有些無處安放,祁遠盼望已久的浪漫就這樣遭遇了滑鐵盧,秦疏看祁遠麵露失望,調侃道:“總比小短腿兒強。”

秦疏難得玩笑,祁遠心裡的那點小鬱卒頓時煙消雲散,他將之前的禮物掏出來,努努嘴:“快點,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名堂?”

“外麵這層是密碼鎖。”

秦疏第一句話就把祁遠鎮住了,他又翻看了一遍,因為有秦疏的提示,很快,他發現了一處異樣。

“密碼是多少?”

“1106”

祁遠看了他一眼,心裡高興得不行,還故意繃著一張臉,教育自己的男朋友:“下次再送這樣的禮物,要用你自己的生日,知道嗎?”

秦疏可太知道了,他也是偶然發現的,那天他的杯子碎了,就拿了祁遠送的杯子來用。那是一個馬克杯,遇熱會變色,變色後杯子內側出現了一個“遠”字。

祁遠在秦疏終於發現後,還讓他去找一找其他禮物的彩蛋在哪裡。

關鍵是祁遠送他的禮物太多,“遠”字出現的位置又毫無規律可循,找起來著實費了不小的力氣。

就比如他現在穿的這件襯衫,藏字就在第一顆紐扣的背麵。

秦疏苦不堪言,祁遠卻是興致高昂,為此他甚至還下單了一個電子刻錄機。

秦疏不是

很明白他為什麼要執著於這樣的形式,隨時隨地都想要彰顯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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