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這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搖了搖頭。
旁邊一個小弟道:“刀哥,是不是小六出事了?”
刀疤臉回頭看了被捆著的司瑤一眼,他眉頭緊鎖,叫上身邊幾個兄弟,指了指樓下:“你們幾個,跟我下去看看!”
“剩下的人,看好這個娘們!”
一群人點了點頭,跟著刀疤臉下了樓。
隻有靠在牆角裡的司瑤,閉著眼睛,被反捆在身後的手,卻在不斷地摸索著,她剛剛被抬到這時候,順勢靠在了牆邊,就是因為,她倒下之前,看見這牆邊,有一小塊碎玻璃,雖然不知道是啤酒瓶子,還是窗戶玻璃,但是夠了。
這群人捆住她的繩子,是粗麻繩,隻要能用得上力氣,她肯定能割開手上的繩子。
至於閉上眼睛,則是為了不讓這群人發現她在用力向後摸索。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色眯眯的掃了司瑤一眼,回頭看向另外幾個兄弟。
“這娘們,怪踏馬能扭的,你彆說,扭起來真好看,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扭!”
另一個男人取笑道:“老昌啊,你玩的妞可多了,但估計這麼漂亮的,你這輩子也沒玩過。”
老昌上下掃視了司瑤一眼。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真想嘗嘗,這女人,真是漂亮啊!”
司瑤聽著耳邊傳來的汙言穢語,她更加用力的摸索著牆角,終於,她手指碰到了那塊玻璃,她鬆了口氣,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了玻璃,握在手裡。
然後彎曲過來,在繩子上,上下來回切著。
鋒利的玻璃,的確切開了繩子的幾根細線,但因為太過用力,她手指也被玻璃邊緣,劃開了幾道口子,這會能感受到,不斷有血往下淌著,甚至浸濕在手裡的玻璃上。
饒是冰冷的走廊裡,寒風吹過,她額頭上,還是冒出了些許細密的汗珠。
她用力的來回切割著身後的麻繩,每一次能感受到編織麻繩的細線被割開,她心裡都像是放鬆了幾分。
手指上流出的血,滴在地上,染得紅了一片,她卻像是沒有察覺一般,繼續想辦法割開身後的繩子。
……
爛尾樓樓下。
刀疤臉帶著人一路向下走來,卻見不到半個人影,幾個被他安排在下麵的兄弟,看見刀疤臉,全都趕緊打了聲招呼。
“刀哥!”
“刀哥好!”
刀疤臉眉頭緊鎖,目光掃過幾人:“哪裡開槍?”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開槍。
“我們二樓沒事,是不是一樓出事了啊?”
刀疤臉也是心裡一陣嘀咕,這窮山僻壤的,按理來說,不應該有彆人,哪怕是警察追查,也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那到底是誰開槍了?
“都彆走散了,跟我一起出去!”
刀疤臉說著,帶著一群人,朝著一樓走去,他剛走下樓,就看見地上的血跡。
但留守在一樓的四個兄弟,卻一個都不見了。
難不成真出事了?
他邁開步子,朝著外麵走去,正打算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結果他才邁出去一步,門外就響起了槍聲,嘭的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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