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傷,怎麼出來了?”

“來看你。”

餘暉眉心微動,將手捂遞給落霜暖手。

他把香水點在手腕,揉開後,香味散發。

“好聞嗎?”

“嗯,很好。”

餘暉手裡的是用舊樣瓶,他本想做個精致的送給落霜,但現在人家已經來了......

“送給你,以後有好的,我再送你一個。”

落霜摸著做工講究的瓶子,“這個就很好。”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很喜歡。”

這不是餘暉第一次送他東西,但是第一次被人肯定。

從小到大,他就是愚鈍、肮臟的代名詞,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我很喜歡。

哪怕是元成找到他之後,每天接受高強度的訓練,也沒有人鼓勵過、肯定過他。

元成他們是和藹的,但他們培養過的間諜太多,餘暉隻是其中一人而已。

而落霜不一樣,這是他的丈夫。

“你喜歡就好。”

他望著落霜的眼,忍不住抬手撫摸他臉上的麵具。

落霜垂著眼眸,任他摸,往常他摸不渝的時候,白虎會往他臉上蹭,那是大貓給予他最高的肯定。

想罷,落霜覆著餘暉的手,往餘暉的掌心裡蹭了一下。

勻稱的手指滑入他的發間,指尖微顫,不自覺地回勾,輕撫了落霜的耳尖。

餘暉不自覺咬緊牙關,妄圖克製,但全部的心神都被落霜那雙迷人的眼睛引誘。

再忍,他就不是殺手了,是忍者。

他鼓起勇氣,緊緊擁抱對方。

落霜的身高正好能讓他靠在肩頭,餘暉貼著他的脖子,嗅到清淡的藥味以及落霜身上的清香。

結婚多日,這是他們最親密的時刻。

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擁抱,陳青山在外麵說道:“老板,來了一位拉設計業務的人,問需不需要設計logo。”

餘暉後腦勺冒火,他還想多抱一會兒啊!

落霜先收手了,退後一步,留出了客氣的空間。

餘暉隻能作罷,笑笑,出去和設計談談。

陳青山見他一個人出來,總覺得老板的氣場和剛才不一樣了。

似乎......有怨氣,還咬牙切齒的。

陳青山搖搖頭,也許是他想多了。

餘暉出去談事情,落霜閒著在他辦公室裡轉轉。

餘暉是個乾淨利落的人,裡麵沒有多餘的擺件,花瓶都沒有一個。

落霜坐在沙發上,自己倒了熱水喝。

方才餘暉擁抱的力道有點大,他胸口都勒疼了。

這兩天修養得很好,傷口已經愈合,落霜有預感,他傷勢一旦恢複,就要出任務。

這段時間一直風平浪靜,除了無頭屍案,沒有任何大事發生,如果黎川真的泄漏了聯邦的科技研發,那麼稞罕很有可能在悄悄采取行動。

厭倦和疲憊在骨子裡叫囂。

他不想打仗,他討厭戰爭,可他的一切都和戰爭息息相關。

落霜放下茶杯,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窗外,微光滲透進來,刺眼、溫暖。

他捏著香水,學著餘暉的樣子,往手腕上擦了一點,揉開香味,抵在鼻尖輕嗅。

不渝也許會喜歡,但他無法帶給它。

餘暉在外麵談了很久,最終決定讓對方先設計著,他去休息室把可辛收回來,才返回落霜身邊。

落霜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正好翻到對無頭屍案的結案采訪。

餘暉狀若無意,拉開窗簾,“這事怪可怕的,喝酒鬨事殺人,我的父親母親嚇得不敢出門了。”

落霜沒有接他的話茬,他知道死者是餘暉的三姐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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